“参见州牧。”
“田将军,几年不见,近年可好。”陈炎自是不能叫田楷刺史,只能以将军相称。
“回幽州后,我便跟随易侯,驻军于河间易京,与袁绍大军对峙数年……”田楷颇为感慨:“自是不如州牧,州牧称霸一方,我自愧不如。”
“哈哈哈哈,当年若非田将军之助,我岂能有今日?”
田楷心中一喜,陈炎念旧,对他而言,自然是好事。
两人又聊了些往事,开始步入正题。
“田将军,你本该在河间,却前来东平陵,想必有要事吧?”
“州牧可知如今易京战况?”
“略有耳闻,听闻袁绍亲自率大军,兵临易京,与易侯交战,战局对易侯颇为不利,只是,袁绍与易侯在易京交战数年,一直是有胜有负,即便稍有不利,袁绍亦不可能击败易侯吧!”陈炎就算不知道最近的战况,也知道历史,他只是故作不知而已。
“交战数年,确实曾互有胜负,只是如今战况,对易侯非常不利,年中,易侯兵出易京之西,被袁绍大军击败,初冬,易侯再次出击,袭袁军大营,却不料军情泄露,又吃了败仗,五千骑兵,几乎全军覆没。”
“此两战皆败,易侯大军已是元气大伤,军心涣散,士气亦是不可用,易京岌岌可危,若不是冬季来临,袁绍有所忌讳,不敢于冬季交战,易侯只怕难以坚持下去。故易侯命我来东平陵,只为向州牧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