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不认错?”
听见曹乐阳充满怒意的问话,孟初晗冷笑不止。
“叫二爷娶孟家的女儿难道是我的主意?是我叫二爷在合卺礼上弃妻?是我叫二爷带上官嫚姝回京的?路遇灾民,州牧求到二爷头上,是我叫你袖手旁观的?杀手突至,你丢下妻子携别的女子逃命,难道是我教唆的吗?”
“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不是二爷做下的,我有何错?!”
曹乐阳面色一红,这女子简直不可理喻——
“你心胸狭窄、恶毒寡恩——嫚姝的名声因你而败、父亲的爵位因你而降,如今曹家沦为京城的笑柄,你身为曹家妇,难道就不觉得愧疚?!”
孟初晗桀骜道:“二爷身为始作俑者都不觉愧疚,我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我倒想问二爷一句,鲁国公是何时教导二爷无故责打发妻的?孟氏乃是宗亲,初晗决不能受不白之辱!二爷不是说我惯会在陛下面前胡说八道吗,既然如此,我就顶着这张脸去陛下面前好好分说分说!”
“好好好,你竟如此不受教!夫为妻纲,今日我便好好教教你该如何为人妻!”
曹乐阳说罢又举起手来。
孟初晗纹丝不动,眼中却闪着寒光——
曹乐阳,你敢?!
绮罗一声尖叫,上前一把抓住曹乐阳的袖子,大叫道:“姑爷这是做什么,小姐是你的妻子,你怎能打她?我家小姐从未做错过任何事,入宫之后只见了婕妤娘娘,至于陛下是连见也没见过的,怎么会在陛下面前胡说八道呢?曹家受了什么委屈与小姐何干,姑爷千万不要错怪了小姐啊……”
“滚开!”
曹乐阳子不会将一个侍女放在眼里,他手臂轻轻一抖便将绮罗推倒在地。
随后扬起手掌朝面前少女掴了上去。
“表兄这是做什么?便是县主做错了事也该由忠义伯来教导才是,怎轮得着你来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