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外,霓虹摇曳,夜凉如水。
顾一裹了裹身上的风衣外套,感受到身后的脚步,回头。
对走在她后面的戚南风道:“戚先生,今天谢谢你!”
戚南风低垂眼睑,目光落在她手腕处的青紫上,道:“你客气了 ,谢谢你给我发的求救信息,如果不是你今天后果我不敢想象。”
“还有”,顾一顿了一下道:“说我是戚家人这事是喜儿想要吓唬对方才说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知道,如果能帮到你,我会很开心。”戚南风道。
顾一微微点了一下头,转身往外走。
今天除了桑喜没喝酒外其他人多多少少都喝了点酒,各自找了代驾回各自的家。
回去的路上娄宴臣跟桑喜坐在后排,桑喜跟他说了事情的大概经过,娄宴臣将她抱在怀里,又不敢抱太紧,怕弄疼了她。
整个过程始终一言不发。
直到两人回到家,桑喜洗过澡,他帮她吹完头发后,拿来医药箱帮她上药。
看着手腕,小臂,肩膀处或大片或小片的乌青淤紫,心疼自责的红了眼眶。
才敢轻声问她,“当时怕吗?”
桑喜双手环上他腰间,把头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嗯,怕死了,我害怕当时保护不了自己更害怕保护不了她们,我答应澜姨要好好照顾晓晓,一一她以前受过伤害我不能让她再受伤害。”
“傻瓜,你该想的是你自己,我只要你好好的。”
娄宴臣心里像堵了一块巨石,闷的七窍呼吸困难,他不要她总考虑别人。
“其实,我当时更害怕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桑喜紧紧贴着他,让他的体温和身上熟悉的味道一点点熨帖她心里总是忍不住翻涌而出的后怕。
好一会儿,她渐渐平静,问他,“是戚南风通知你的?”
“是,当时他离的比我和云二近,我就让他先过去,对不起我去晚了。”
桑喜在他怀里拼命摇头,“没有,以后我再也不去酒吧了,也不让她们两个去了。”
谁知道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会遇到什么妖魔鬼怪,今晚的遭遇对她而言太糟糕了。
想起白天庄澜跟她说的话,问娄宴臣,“王凯家的事情是你做的?”
娄宴臣没否认,“是,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