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的妈妈求到澜姨那里去了,澜姨不好意思跟你开口就跟我说了下。”
“今晚吃饭的时候?”
“嗯。”
“这事你不要管,总要给他点教训,他才能知道什么是他不能肖想的。”娄宴臣道。
桑喜抬起明眸善睐眼睛看着娄宴臣,“也不是我想管,我总觉得赶狗入穷巷,让它无路可走,它肯定会狗急跳墙,反咬你一口。”
娄宴臣轻嗤,“我怕他?”
“没说你怕他,怎么说呢,就比如今晚,如果那几个人没有任何怕的人,你觉得我还能好好的全须全尾站在你面前吗?”
“你给他留条路,他必定也不会想方设法断你的路,何必给自己多一个憎恨自己的敌人呢。”
娄宴臣一想起今晚她的遭遇就不自觉握拳,心尖扎的厉害。
桑喜看他表情有松动,却没有完全缓和,主动在他唇上贴了一下,笑着道:“你就当给我个面子,澜姨还没求过我什么呢。”
娄宴臣勾唇,“你还真是知道怎么哄我开心。”
说完扣着她后脑勺低头压了下来,不过只限于吻她。
她身上有伤,不小心弄疼他,他会心疼死。
……
接下来的几天桑喜基本在工作室和工厂之间忙碌,抽空还飞去国外看了一场秀。
这天她正在工厂看着打板师打板时,接到一个一连串号码打来的电话。
“桑小姐你好,我是宋浩诚。”
宋浩诚?
桑喜想起来了,是跟他们工作室有合作关系的剧组男一号。
“你好,宋先生。”
“你最近怎么没到片场来?”
她每次去片场都是那边有需求给她打电话才去,毕竟他们提供给剧组的衣服都是根据演员量身定做的。
除非这个演员在极短的时间内急胖急瘦或者造型师临时灵光乍现要改造型,要不她过去也是多余。
“那边没什么事我就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