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枪声响处,黄昶脑洞大开,硝烟散去,宁飞寒声道:“下有什么,我没听到!”
此举一出,一众官员吓得下巴掉了一地,还能这么玩么?
如此看来,这货比御史老爷们还要可怕!
宁飞扫视现场一眼,指着其中一人道:“现特命你暂代黄昶之职,全权整饬吏治,所得悉数充公,不得有误!”
那人坚定点头。
倒不是宁飞眼力好,清官、贪官一眼便能发现。
而是那时节相对落后,饶是贪官腰缠万贯,也定吃的肥头大耳,反观宁飞点中的这人,瘦骨嶙峋,如冢中枯骨,又晒的极黑,皮肤如张纸般贴在身上,一看就常务农,装不出来。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见那人要走,宁飞连忙将他叫住。
“下官裴寒松,多谢殿下提拔之恩。”
“知道了,去吧,还有你们,别碍我眼,赶紧滚蛋。”
一干人连忙起身逃走。
宁飞可不会给他们跑路机会,当即率大军进城,让手下人肩负城防、巡逻等职责,说是借机历练他们,实则已将整个凤翔封锁!
明眼人都看得出宁飞意图,却也无可奈何。
那时节可无所谓赃款转移说法,有多少钱就在家里藏多少钱,慢说挖地三尺,开个仓库就有证据。
一干人等惴惴不安之余,连忙让人冒充百姓离开凤翔,前去都城报信。
“这宁飞也太不要脸了,他乃乾军将领,又是五珠亲王,岂能与山匪无异?”
太子看过信后怒不可遏,万没想到宁飞居然釜底抽薪,干起了打秋风之事,别提多生气了。
贺琳和戴忠则一脸镇定,戴忠道:“饿殍千里之日,便是易子而食之时!孩子都能换着吃,何况抢别人粮食?”
“慢说宁飞,就是咱们被逼至这等境地,也定会如此,殿下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