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喜道:“行了,为父也老了,是该回广州府。”
然后盯着尚之信,喝道:“为父也看看,你到底能走到那一步,到时候不要一个人回广州。”
尚之信自信笑道:“父王,我至少比你要强。无论以后谁做天下,我尚之信再差也是一个藩王,藩地再少也是广州府的两倍多。”
尚可喜已经不知自己还能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没用。
他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欲言又止后,道:“诸军中,那些跟着我多年的老将,他们若愿意随我去广州养老,都让他们跟着我走。”
尚之信低声笑道:“父王,这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诸军中,你的那些老将,是最先请愿孩儿兵谏的人。他们怎么可能随你回广州养老,他们说要为自己的子孙打出更大的家业。所以,你还是放心的一人回去。”
尚可喜:“……”
尚可喜走了,只带着十几个亲卫。
就在他走后,尚之信就亲自去吴三桂大营。
次日,平西军开拔,与平南军共同向江南腹地,湖广开进。
而此时的郑经,也几乎把江西打了下来。
郑经是一脸春风得意,这么快就打下了这么多州府,手下兵卒从开始的两万人,直接暴涨到了如今十余万。
“先生,如今我们实力,可有与吴用决战之力?”郑经期待问陈永华。
陈永华无奈的笑道:“远远不够,吴用依然是这天下最强的角逐者。我们现在还是不能与他对上,所以暂时不能北上与之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