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

“我和我哥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给救回来?”

张茜得好奇地问道:“你哥哥?”

“对啊,结拜兄弟,本来是我的专职医生,为了救你,特意把他给请过来了!”

“谢谢你,但是我好像听到安安的声音了,她来这里了吗?”

“没有吧,估计是你幻听了,在你生命垂危之际,在回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先不说了,吃饭吧!”

再问下去露馅了,怎么办?他虽然逻辑性很不错,但他不想用在说谎上。

张茜得刚刚要去拿饭盒,就感觉腹部传来剧痛。

顾兴越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了她的后背处。

“祖宗,你先别动,我喂你,你这条命啊!可珍贵着哪,是我们用尽手段,耗尽心思,才救活的。”

顾兴越就那么慢条斯理地喂她吃饭,细心备至,片刻间,她有些恍惚。

这个人,怎么就那么让人捉摸不透,千人千面,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瞧见张茜得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他问道:“你不吃饭,盯着我看干什么?”

“我瞧你,长得帅气!”

“我知道我长的帅气,不过这种话,咱们两个私下聊聊就行了,要是让那位知道了,就没有我的好日子过了。”

她以为顾兴越说的“那位”,是谢博安,实际上,他说的是顾景庸。

而此时的顾景庸,正在和宫羽寒对峙,在这个地方,知道张茜得这个人,并且能够不被顾宋两家察觉。

能够神不知鬼不觉,派人解决张茜得的人,除了宫羽寒,他想不到别人。

“宫总,真是好兴致,这个时间还有心情品尝呢,有魄力,泰山崩于顶而不动!”

他递给了顾景庸一杯茶,“顾总,我就是来这里旅游的,何来泰山崩于顶这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