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庸冷笑,“张茜得死了,这件事情,宫总清楚吗?”
宫羽寒一脸惊讶,“我倒是听过这个消息,不过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不过,景庸哥,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宫总,装聋作哑的本事,不减当年啊!不过,干了事情,手上就染了东西,就会被发现,任你再怎么伪装,都抹不掉那痕迹!”
宫羽寒也不恼,是他干的又怎样,被发现了又怎样,事情败露,找个人顶罪就好了,只要他愿意出钱,有大把的人愿意为他赴死。
“哥啊!你今天莫名其妙跟我说的这些,我的确不懂!不过你要是需要我,可以跟我说一声,宫宋两家是故交,互相帮衬着点是应该的!”
顾景庸忽然提高了声调,“你是忌惮谢博安吧,怕这件事情,东窗事发,你也难以避免,我告诉你,要是张茜得死了,我会立刻,将这件事,告诉他,我也不会放过你!我说到做到!”
听到这里,宫羽寒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过了片刻,便不着痕迹地恢复了自己眼中的神色。
“哥,你要是需要,我和你一起护着她,是没问题的!”
顾景庸冷哼一声,便离开了。
“宫总,您说,这顾景庸,是怎么知道您动手的?”
“在鬼罗这个地方,宫家的势力是最大的,现在谢博安夺到了我们经营的必经之地,以后,不可避免要打交道,为了防止谢博安这个疯子,知道我们曾经暗度陈仓,送走他的小情人,给我们找不痛快,不如,直接解决了她!”
“不过,宫总,这个小姑娘,不知道是您啊?”“在沙漠里,她睁开眼睛,看到我了!”
“您这完全没必要啊,这女人啊!好哄,你给她买些礼物,送点东西,说几句好话,她就开心了,一开心,有些事就不是事了!”
宫羽寒收起二郎腿,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她可是一介良民,要是不开心了,把我们所有的事,给那边交代出来,我的老巢,就被捣了。”
管家连忙说道:“那不能,谢少爷对她挺好的,而且这姑娘也挺温柔,没必要干费力不讨好的事!”
“温柔也不耽误她倔,而且也并不贪图权贵,谢博安拿不住她!”
管家小声嘀咕,“张小姐和袁小姐不一样,谢少爷和您也不一样。”
听到这句话的宫羽寒,眼神中闪出一丝晦涩难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