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地皮,原来是一个佃农家里的,坟头回半买半抢,直到去年年底,花了大价钱,才建好房子。
还没住上八个月,刘仁勘带领的农民自卫队,将房子分了,还将他们父亲,当作恶霸,杀掉了。
士可忍,孰不可忍,不把赤匪头目刘仁堪杀掉,不把住在自家房子里的穷叫花子打走,坟头回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恶气。
住在坟头回家里的八个农户,听说坟头回的清剿团回来了,晓得性命要紧,早已逃之夭夭。
四合院内,被这帮穷叫花子,搞得乌烟瘴气,尤其是大门口赤芍写的那幅白纸对联,气得坟头回大声吼叫:
“撕下来!赶紧给我撕下来!用个丝瓜襄子,给我擦得干干净净!”
站在对面半山腰上的剪秋说:“菖蒲,川柏,你们还不开枪,更待何时!”
一颗几乎直线飞射子弹,稳稳地飞过稀薄的空气,准准地从川柏的枪口里射出来,带着高速旋转的动力,射进坟头回的大额门,这个小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的高材生,眼珠子一瞪,兀自不相信,向前猛然一撅,轰然倒下。
只听得菖蒲一声大吼:“兄弟们,敌军的头子坟头回,已被击毙了,我们尽快杀过去,务必将这股穷凶极恶的敌人,杀个落花流水!”
瞿麦派车前回来报告:“剪秋营长,李亦然的保安独立团,死死地扼守在永新县的城外,我建议,我们在结束对坟头回反围剿之战后,趁机拿下莲花县莲!”
第一连连长凌泉说:‘’营长,我们的作战方案里,并没有拿下莲花的计划,这件大事,需不需要向赤芍先生先行汇报?”
剪秋大手一挥,说:“凌泉连长,你不晓得,战机稍纵即逝。古人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车前,菖蒲,你们的两个连队,今夜,务必给我拿下莲花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