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眼前炸开一朵烟花,盛大灿烂。
她喘着气,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挪开他的手,声音带着欲色的黏腻,“赢了吗?”
垫在脑后的手顺势捏着她脸,吻再次落了回去。
他声音听起来竟然有点委屈,“心情不好,输了一百多万。”
沈清欢肉疼。
“傅闻洲。”她突然喊他名字。
“怎么了?”
“以后吵架再去输钱,罪加一等。”
傅闻洲闷笑,胸膛传来震颤,抱紧她道:“不去了。”
“酒吧一点都不好玩。”
“夜店也没意思。”
怎么好端端地开始发言批判?
傅闻洲手不再满足于黑暗,从被子里伸了出来,重见天光,把她彻底从睡袍中分剥出来。
他喉结滚了滚,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惹得沈清欢继续捶他。
男人意犹未尽,“你今晚穿得更少。”
最后,红色蕾丝战袍裂成四五块,潦草躺地。
……
翌日,夫妻俩亲自上门。
沈清欢才知道蓝桉还有暗道,除了娱乐区,昨天傅闻洲就在暗道过去的另一个地方打牌。
她不客气地兴师问罪,“邵总,亏我平常这么信任你,你竟然给傅闻洲出这种馊主意。”
邵明琛哀怨地斜了她旁边的男人一眼。
自割腿肉,坦白从宽哄老婆是吧?
顺道把他也卖了。
邵明琛袋子里的钱还没捂热,直接帮沈清欢组局继续开牌桌。
夫妻档的牌打不得,到了中场,他说:“喂牌就算了,当着我面蛐蛐,过不过分?”
沈清欢一数面前的筹码,赢回了五十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