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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竖言听后轻轻叹了口气。
于是勒过缰绳,再次望了望峡谷。
“传令,派五百重骑,带上盾牌......去救他们吧!”
李苗听后半信半疑,看样子傅将军是早有准备了,难道前面真有埋伏吗?
话说峡谷之上,冯巨基、席宗范和易琼已合兵一处,百姓由刘之遴和始兴王萧法曹行参军刘孝仪带着,藏在了后山。
“冯将军,那傅竖言身经百战,是北军老将,恐怕不会如此轻易上钩吧!”
席宗范擦着额头上的汗,低声问道。
只见冯巨基捋捋胡须,微微笑了笑。
“古有姜太公钓鱼,我等稍作等候便知。”
“有没有鱼,就在这片刻之间了。”
易琼眯眼看着山口,脸上挂着一丝不解。
“青云,你率一千兵马,于出口处等候,待敌军奔至,可以长枪击之!”
易琼看了看冯巨基,低头拱手。
“末将得令!”
“将军快看!”
席宗范指着山口,喜笑颜开。
于是众人落位等候不说。
淳于堰在傅竖言那吃了一肚子瘪,十分恼火,想着今日要是取胜了,回去定要叫他好看!
如此,众人闷头儿就是往里冲。
忽闻鼓声四起,紧接着响起了一片“隆隆”声。
只见雷石滚木从山顶铺天盖地砸来。
顷刻间,来时的路便已被乱石挡住。
北军躲闪不及,死了大半,剩下的将士惊慌失措,不知何去何从。
慌乱间,淳于堰指着里面的洞口大声吼道:“随我杀出一条血路!”
身后的骑兵跟着打马向前,冲了进去。
来到转弯处,只见数千杆长枪飞了过来,山上的南军又以火矢溜缝。
经过这一番击杀偷袭,淳于堰身边已经不剩几人了。
易琼见状朗声大笑。
“哈哈哈,阁下并非傅竖言。”
“难不成他是怕了吗?”
南军将士看着落魄的淳于堰,齐声嘲笑。
淳于堰见状早已吓得两腿发软,再这么冲下去,就连小命都没了!
于是他打马回身,原路返回不说。
易琼见良机难得,策马便追了上去。
此时山口的那堆石头被那五百重骑破开了一个口子,北军将士以盾牌遮挡,迎了过来。
淳于堰见到北军的重骑,宛如见到了挚友亲人,埋着头奔了过去。
易琼追的正起劲儿,只听得山上一阵金鸣,便勒马停了下来。
峡谷外,淳于堰失魂落魄,埋着头不敢看傅竖言。
“看来淳于将军,并未取胜了?”
淳于堰满脸懊悔,只见他翻身下马,跪地行军礼。
“我行事鲁莽,多亏了将军出手搭救!”
“堰,必定会铭记于心!”
傅竖言见状歪着身子扶了他一把。
“你我皆为朝廷效力。”
“还望淳于将军再不可像今日一样,意气用事了。”
淳于堰起身后再次低头拱手不说。
北巴西郡城被北军迅速占领,益州沙盘上的北军小旗又向前挪了一步,乃是计划之中,不过经此一战,北军也死伤了五千余人。
话说傅竖言于华阳城外未卜先知,救下了淳于堰。
一时间北军将士皆被他的英明神武所折服,士气大振。
巴西梓潼二郡,奚康生和甄琛率合兵一处,共计五万余人。
南国假节都督益州外水诸军张子响,率水军三万,于涪水迎战。
两军打了一整日,北军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还折损了两千余人。
只因张子响水军皆乘大型战舰,北军连人都见不到,便被箭矢和抛车投来的滚石射杀了。
于是奚康生和甄琛只得在北岸十里处扎营,从长计议。
“那张子响最擅水战,使我军接连失利。奚将军早年统帅水军,亦是我朝水军佼佼者,不知将军可有破敌之策?”
奚康生端坐于胡床之上,并未急着回应。
话说甄琛虽为督军,但无论是武功还是谋略,在这打仗方面还是得看奚康生的。
于是他续了一杯清茶,递了过来。
“康生兄,领兵作战,我在你之下。”
“还请康生兄以大局为重啊!”
奚康生听后捋了捋胡须。
“都督此言,我愧不敢当。”
“我军虽有战舰数十,但与南军相比,还是多有逊色。”
“此战,断不可正面迎敌!”
“哦?既如此,康生兄可是有计策了?”
奚康生缓缓的摇了摇头,并未多说。
入夜,奚康生于水边的了望亭上朝南军望去。
涪水水面宽阔,水深数丈,水流缓慢。
大型战舰下水后就如同战马驰骋于平原,毫无畏惧。其势如同下山猛虎,令人望而生畏。
此时南军的战舰皆并排停在远处,舰上灯火通明。
奚康生见状后长叹了一口。
“南国有如此水军,我等又如何能破呢!”
奚康生的长子奚刚,抖开了一件斗篷,给奚康生披了上去。
“父亲,入夜起风了,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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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阵阵清风袭来,水面泛起了波涛。
奚康生见状后捋了捋胡须,又看了看天空。
“轸车东移,大风将至。”
“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奚康生说完,神态异常兴奋,快步走了下去。
奚刚满脸疑惑,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