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王二赖子!”
对,怎么把他给忘了。
“小茯,我看这事就是王二赖子干的!”
谢茯不敢把这件事扯上,怕他们家人出了事,大家怀疑到她和裴青生头上。
“桂花嫂子,王二赖子在家躺着,他腿恐怕到现在还不能走呢,哪能干得了那事,我看也不是他。”
“那能是谁?”
郑桂花实在想不到还能有谁。
“桂花嫂子,我想今天把三床被子全部缝好,麻烦您帮着我一起。”
她不想再说这件事,便转移了话题。
“害,有啥麻烦不麻烦的,搭把手的事,我来你家能躲一会懒,家里孩子多吵闹,吵得我头疼,还是你家清静。”
这时,谢茯听到隔壁开门的声音,连忙探出头望去。
裴青生打开门,将门边的尿桶拎进屋,暼见她探头出来,尴尬地关上门。
“怎么了,青生能下床走动?”郑桂花问。
“不能。”收回目光,“我给他做了两根拐杖,能勉强下床走两步,除了上茅房,平时不让他下床。”
“是不能多走动,我光是想想就觉得腿疼,哎呦,青生当时可遭了不少罪吧。”
村里谁家不羡慕,裴青生当了官,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可谁知道没过几年,人会被送回来,罢了官,还断了一条腿,令人唏嘘。
晌午过半,雨停了。
两人正在缝着被子聊天,听到院外敲门声,谢茯站在门口喊道:“谁啊?”
“是我。”
王红月。
“王婶,您进来吧,大门没插销。”
院子里泥路不好走,回来还得冲脚,谢茯不想过去开门,一会还得上床缝被子。
王红月推开大门,转身又将门关上,垫着脚,小心翼翼地走在院子里,以防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