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东方瑾的声音变得千变万化，仿佛在为自己体内读取的每一份记忆伸冤。

“别吵！”夜溟出声呵斥，这声音吵得他脑袋疼。

“你都没有心智，又怎么会知道那些办法？”

“在你之前也有神，这些记录在神话古鉴里。其他人或许觉得这是神话，但我能读取记忆，知道这些是真实的。”东方瑾的神色又变成十分高傲“我知道怎么修炼成神，只要彻底毁灭你，我就能成神。”

“那你躲我干啥？你这么厉害，还躲躲藏藏？”夜溟没想到自己当初的毁灭，除了不懂人性，背后还有这么个神经病导致的。

“我这不是还没成神吗......."东方瑾十分懊恼，他明明都掌握躲避神树追踪的办法。

他的钱也够他花几辈子，只要熬到神树被这世间的天道排挤，他就能成为新的神。

“精神病医院记忆芯片，交换小孩，都是你做的？做这些的意义是什么？那些神使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还是为了利益，你又为了什么？为了成神也不对吧，你把这些全都推到别人身上，你控制别人的记忆让他们做这些，仿佛就是为了做坏事而做。”这是夜溟十分不理解的，无论是公孙禹，钟离或者司徒他都能知道他们做这些事的目的。

只有东方瑾是夜溟完全无法理解的。

“第一任那些接受你肢体的人就已经被所有的神使找到，我拼凑过，就是没有心。”东方瑾看向夜溟“我知道你生出心魔，但是如果你的心完全入魔，就不会在最后一刻还有理智为了救这些人而分解自己，你害怕他们不可能接受你的肢体，所以欺骗他们。就证明在你分解自己的时候，你的心并没有完全入魔。”

“那没有入魔的那部分心到底去哪里了呢？”东方瑾苦笑道“我找寻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