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挑拨那些神使让他们追杀那些肢体后代？”

“不是，即使找到那一部分没有堕魔的心，你也不能复活，只要有一部分的肢体堕魔，你就不可能成神。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让你大开杀戒，当堕魔的心清醒过来一定会报仇，只要你杀的越多天道越不能容下你。我根本不用出手，只要等待天道把你这个魔给消灭，这世间就没有人会知道当年的事。”

“精神病院的记忆芯片是我的实验，我可以用记忆团改造一些记忆，但是我需要把这个罪推到别人身上。所以我就做实验，制造记忆芯片。这样你优先报仇就会找上我的替罪羊，越找越多，你只会越杀越多。我要做的就是把你心中的恶，心中的魔不断的放大，放大到这世间容不下。”东方瑾已经破罐破摔，知道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他也不再隐瞒那些事，全都一股脑说出来。

夜溟发现东方瑾是纯恶，他做这些根本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完全就是为了制造杀戮。

他记忆中的方瑾明明不是这样的人。

“你拥有太多怨气记忆，多到让你遗忘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我才没有遗忘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我一直知道我想要做什么。”东方瑾接着开口“还有许多事，你都没调查到。要不是馥瑶，你根本不会注意到我。”

“你错了，我发现记忆芯片第一怀疑的是你，随后是慕容。后来读取钟离的记忆，就发现她的记忆从很久以前就不对劲。你太追求记忆细节，三百年前的记忆即使再怎么深刻，也不可能记得包厢外的人说过什么，除非这份记忆是刻意录的。”

房间的门突然打开，馥瑶抱着一个婴孩走了进来”我找到他的儿子了。“

夜溟在来的时候把馥瑶也带来，他可以花费一个月培养个找神果的，可不想在花十个月，让东方瑾再生个孩子。

“你为什么会不相信记忆？”东方瑾到这个时刻都不相信有人会不相信自己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