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月“嗯”了一声,“昨天爆炸的时候我正好在实验楼,好像是下面的哪个实验室爆炸,毒气都溢出了。”
这是警方调查后的对外说法,实验室意外爆炸导致的毒气溢出。
昨天,东大实验楼,爆炸,毒气——
是黑麦和波本的那个任务。
说实话,田井重那个两头吃的老东西不难对付,琴酒并不觉得有什么难的。
两个没用的东西,这么简单的任务还能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引来了一众条子不说,还牵扯到了这只倒霉的傻兔。
琴酒面色不变,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下,从口袋里取出一管药膏,依旧是鹤月熟悉的三无包装。
鹤月熟练地将受伤的手背递过去,看着他揭开纱布,为自己涂上微凉的药膏并涂匀。
现在是深冬时节,琴酒本身在外面待了很久,药膏不免染上了寒气,鹤月一直待在室内,被这微凉的触感刺激地吸了口凉气。
“嘶——”
“疼?”
琴酒停下了动作,开始思考她手背上的伤是不是伤到了骨头或者经脉。
鹤月摇头,“还好,不是很疼,就是有点凉。”
琴酒看向她。
鹤月和望向他,表情无辜。
琴酒:“……”
这只娇气兔。
他淡定地将她的手背重新包扎好,又扬了扬下巴,“膝盖。”
鹤月“哦”了一声,掀开被子,将裤腿捋上去,露出被包扎的膝盖,小心地解开纱布。
再次抬首,却是发现大反派正握着她的玻璃杯,杯中热气升腾,是她烧好放在那里等降温的热水。
琴酒握着玻璃杯,整个手掌覆在温热的杯壁上,感受着那明显的温度沁入掌心的皮肤。
见她看过来,他又问她,“检查报告呢?”
鹤月从床头柜上的一叠漫画画册中翻出来,“这个。”
琴酒一边握着玻璃杯一边快速浏览完,确定她确实没什么大碍才放下。
又过了差不多一分钟,琴酒放下玻璃杯,变得温热的手掌托住了她的膝窝。
很温暖的触感。
鹤月眨眨眼,对他露出一个娇憨的微笑来。
她的表情真的很好懂,什么心思都直接写在脸上,琴酒甚至不需要思考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细微地扯了扯唇角,自起伏的胸膛溢出细微的笑,用那温暖的手掌为她的膝盖涂上药,以指腹一点点涂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