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茧子带起明显的痒意,鹤月忍不住地缩了缩,被他握住脚踝拉回去放在他腿上。
鹤月鼓了鼓脸颊,乖乖不动了。
她开始看他的手。
大反派的手比她的宽大不少,手背上经络明显,手指骨节突出,此刻正一点点为她的膝盖涂药。
她的目光根本不加掩饰,琴酒想忽略都不行,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又继续检查她伤处周围。
小主,
她的腿纤细莹白,搭在他黑色的衣摆之上,纤细的踝骨能够被他一手圈住。
这样强烈的颜色差与体型差衬的她更加脆弱,莫名地有些暧昧。
这不是他第一次单手圈住她的脚踝,在与她相伴的那些日日夜夜里,他无数次地以手指丈量过她的身躯,将她各处的数据都记得清晰,用做给她买衣服的参考。
涂好药,重新包扎好,拉下裤腿,琴酒这才将她塞回被子里,还掖了掖被角。
做完这些,他抽了湿巾一边擦手一边道,“你上次说的梳子,我买到了。”
“哎?”
鹤月有些惊讶,“不是只有种花那边才能定制吗?而且工期需要好久。”
琴酒颔首,“上个月顺路去了趟种花,加急定制工期不算长。”
简单来说,钞能力。
“现在不方便,等你出院了给你。”
他的目光有些微妙,“上次我回来,你也在医院。”
半个月之前,鹤月因为流感入院,高烧到说话都说不了,琴酒还以为她把嗓子烧坏成哑巴了,连夜从京都赶了过来。
鹤月无辜地眨眨眼,“应该是巧合吧。”
她也不想总是进医院呀。
琴酒给了她一个轻飘飘的目光,对此表示存疑。
病房里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遮住了外面的阳光,上方的灯光洒下,落在他长长的银发上,像是有星河在流淌。
知道她确实运气不好又体质废柴,琴酒似是无奈,“自己注意。”
他也不会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捞地再快也快不过一些意外。
他真的担心出什么意外让他根本来不及捞她。
鹤月乖乖点头,“我明白的,放心吧,这次住院真的是意外啦,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发生爆炸了。”
琴酒抬手,顺势将她靠过来的身躯按入怀中,轻轻抚着她的长发。
果然,就是黑麦和波本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