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淡定道,“明天开始,训练你的射击和体术。”
兔兔:“……?”
兔兔:“!”
“什、什么?”
兔兔大惊失色,“明天?”
为什么要在她接受生日礼物的时候说出这样可怕的话?
兔兔感觉全身又开始幻痛起来,被大反派反复摔打的记忆再次袭击了她。
呜……
好好的心情,啪的一下,碎了呢。
琴酒递给她一个淡定的眼神,“后天再开始也可以。”
兔兔戴上痛苦面具,“有什么区别吗?”
反正都是她被摔打。
琴酒rua了把她的兔兔脑壳,“让你做好心理准备。”
鹤月:“……”
好嘛,现在大反派也会调侃她了。
还是用这样高冷的反派脸。
兔兔叹息一声,将自己整只兔塞进银狼温暖的怀中,习惯性地握住他一缕长发,“明天就明天吧,我正好有时间。”
听着多少有点生无可恋的意味。
当然,生无可恋归生无可恋,该训练的时候她肯定不会懈怠就是了。
虽然她不属于武力派,也没有那方面的天赋,但至少学习并且定期训练了那些后,她自保的能力确实提高了不少。
兔兔熟练地安抚好自己,在银狼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好,给自己拆了一包薯片。
嗯,新口味,还不错。
乐于分享的兔兔拿了一片送到琴酒嘴边,“新口味,你也试试!”
琴酒接受了来自兔兔的投喂,握紧了她的腰肢,让她坐到自己腿上,与她分享完一包薯片。
然后,用力吻上她的唇。
鹤月熟练地搂紧了他的脖颈,更加地贴近了他,长发垂下,与他的银发交错在一起。
唔,大反派好凶。
鹤月整只兔攀着他,接受着来自他的力道与体温,毫不客气地咬上他的肩头,留下明显的牙印。
这样的力道对于琴酒来说等同于撒娇,他拨开她脸侧汗湿的发,重重吻她的唇,手掌拂开覆在她背上的发,沿着那如诗的线条抚过,明显的茧子带给她另一种快意。
鹤月忍了忍,没忍住,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稍稍用力,以齿关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