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被教训了。
兔兔在高大的银狼怀中啜泣着,眼尾带着明艳的胭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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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鹤月是在大反派怀里醒来的,本能地往他怀里窝了窝,以额头蹭了蹭那温热的胸膛。
琴酒看了眼时间,让她多睡了五分钟,然后掐着时间将她捏咕醒:
“要迟到了。”
“嗯?!”
兔兔猛地坐起身,刚要下床就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我今天没课哎!”
回头一看,大反派正淡定地望着她。
虽然他依旧是那张反派脸,但兔兔不知为何就是看到了看戏的味道。
兔兔:“……?”
狼狼学坏了!
嗯……有种极度OOC的感觉。
“有点奇怪。”
鹤月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兔兔细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不存在的兔耳朵都警惕地竖起来。
琴酒靠在床头,散开的银白长发覆在他的脊背,赤着的胸膛之上带着明显的指印。
他就这样坐在她身侧,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带着晨起的松弛感,像一头餍足的野兽。
竟然有种诡异的和谐感。
兔兔歪头,忽然扑过去,“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夺舍的妖怪?”
琴酒:“……”
剧本跳地还挺快,他没想到傻兔会来这么一出。
他该怎么回应?陪她过家家?
这样想着,琴酒手上稳稳地接住没轻没重的兔兔,握着她的腰肢将她放在身上,让她舒舒服服地靠着自己。
“不是。”
他的回答依旧言简意赅,“没有人能够夺舍我。”
兔兔一本正经地提醒,“是妖怪。”
银狼点头,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嗯,没有妖怪能夺舍我。”
他拨开她的鬓发,捧起她的脸,“如果哪一天我让你感到陌生,说明那不是我。”
他一字一顿道:“不要犹豫,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