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桑对于自己来说,是什么呢?
是温暖,是依靠,是救赎,是美好,是——
半身。
这世上,只有他是自己的半身。
鹤月缓了缓,然后迷迷糊糊地靠过去,主动吻他的唇。
他的吻热烈又汹涌,攫取她的呼吸,掌控她的心跳。
飘摇至云巅的那一刻,他们紧紧相拥。
“尼桑。”
“嗯。”
“喜欢你。”
鹤月的呼吸还没有调整过来,此刻每个字听着都飘飘然,“好喜欢你。”
琴酒的绿眸有那么一瞬间的微微一缩,然后便是滔天的巨浪与被彻底放出的野兽。
他轻轻抚着那起伏如诗的身躯,“嗯”了一声,道,“我爱你。”
这是他第一次说情话,其实按照他的性格本不会将这种话直白地说出口,但真正出口的那一刻,他发现其实也不难。
他爱她是事实,这份爱意经历了十多年的沉淀与酝酿,早已深邃无尽头。
他不否认这份爱意带着一些他不可告人的对她的独占欲。
不过他向来尊重她,所以才会问她要不要离开自己。
但她拒绝了,她说要永远跟自己在一起。
是她自己说的,要永远跟他在一起。
这是承诺,也是无形的束缚,在还是未知数的未来里,她亲口将她自己与他捆缚在一起。
那么,他当然不会放手。
一点都不会。
怀中的兔兔温软香甜,琴酒耐心地给了她几分钟调整好呼吸和心跳,然后再度重重吻上她。
鹤月主动环住他的脖颈,接受了来自他的一切温度与反复。
这场大雨直至后半夜才缓缓停歇,琴酒抱着已经迷糊的兔兔去洗漱,喂她喝了点温水,换好床单后抱着她躺好。
她此刻看着粉生生的,格外美味。
想起刚刚的畅快,琴酒喉结滚动几番,轻轻掖好被角。
“尼桑,晚安。”
这是无意识的兔兔下意识的呢喃。
“晚安。”
这是琴酒耐心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