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月本能地往他怀里窝了窝,枕在他温热的胸膛缓缓睡去,手上还握着他的一缕银发。
房间里的大灯都被关上,留了亮度较暗的壁灯,琴酒静静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兔兔。
她是他的亲人,是他的爱人,是他灵魂的一部分,是——
他的半身。
他们密不可分,也永不会分开。
次日,鹤月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了,她迷糊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只按照本能靠近熟悉的气息。
“唔,早安尼桑。”
她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胸膛,下意识地就开始撒娇,“好饿哦,等会儿吃什么呀?”
琴酒已经习惯了她的习惯,淡定道,“定了中餐厅。”
兔兔双眼一亮,不存在的兔耳朵缓缓支棱起来,“好~”
这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身上的酸麻,尤其是那被多次造访的地方,甚至还残留着充盈的感觉,让她莫名有些耳热。
昨晚是她和他的第一次,许是因为情绪和气氛都不错,两人都有些失去控制,直接一下子解锁了不少场景和芝士,幸亏这间套房里有备用被褥,不然估计要大半夜叫酒店服务。
又赖了会儿床,饥饿的兔兔终于起了床,与琴酒一前一后站在镜子前洗漱。
她只穿了件吊带睡裙,露出的大片胸脯与肩背之上留着他的痕迹,身后的男人赤着上身,其上也有她留下的指印和牙印。
他们站在一起,不需要什么肢体接触就暧昧丛生。
擦完护肤品,鹤月转过身,熟练地搂住琴酒的脖颈贴近了他,“尼桑抱我吧,不想走路了。”
琴酒眸色微暗,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几番。
日语中,“抱”也有做亲密之事的意思。
不过,此刻的鹤月显然不是这个意思。
琴酒稳稳地将她抱起放到被褥上,转身去给她拿裙子。
昨天结束任务后他顺路给她买了几套新衣服,昨晚用酒店自带的洗衣机洗了,此刻已经被烘干。
鹤月懒懒的翻了翻,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唔,感觉还是好困,也好累。
她看着赤着上身的男人走过来,腹肌块块分明,看着手感就很好,流畅的人鱼线被裤腰咬住,胳膊上的肌肉鼓起,长长的银发垂在身后,绿眸如上好的祖母绿宝石。
她的尼桑日常就是一身黑衣,看着禁欲又蛊人,此刻的他看起来张力十足,荷尔蒙扑面而来,靠近她的时候让她莫名心跳加速,就很性感。
鹤月探出兔爪,琴酒不明所以,顺着她的动作搂住她。
然后,她的指尖落在他的腰腹。
琴酒身子一顿,鹤月清晰地感受到掌下的腹肌倏地绷紧。
兔兔摸了摸自家尼桑的腹肌,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柔软的腹部,果断放弃对比。
然后,她的指尖轻轻拂过他身上的伤疤,力道轻柔,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