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维?是你、是你吗赛维?说句话呀……”
夏棠焦急地问道,但对面除了粗粗喘气的声音,也听不到什么,很快她听到了阿纳克的声音:
“夏夏。”
“你——”夏棠握紧了拳头:“到底怎么回事?赛维的星脑怎么会在你那里!赛维在哪儿?”
“夏夏,你刚离开我多长时间?连父亲也不叫了。”阿纳克的声音略微带些训斥,又缓和下来:“算了,你的伤好点了吗?”
“……不关你的事!”
“你还在怨我吗?我不是故意的,那是意外。”阿纳克轻轻叹了口气:“夏夏,你是我唯一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疼你?”
“你要是真的疼我,就不该弄出这些战争!”夏棠苦笑道:
“我又何必跟你多说?我只问你赛维——他到底在哪儿?”
“我有些想你了。”阿纳克答非所问。
“你要输了?”
夏棠非常直白,她听得出阿纳克虽然字字关切,却也字字急迫,这种感觉太熟悉……就好像当初养母劝她去那个不正规的经纪公司一样,她碎碎叨叨地搬出许多借口:
“打仗是雄性的事,而且我跟费曼吵架了,他不让我去。我去了,也会拖他的后腿,万一因为我导致战事再生变故,我就是帝国的罪人。”
阿纳克沉默了一会儿:“如果你不来,那——”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夏棠的声音却很平和:“但我会去,这场战争谁赢谁输我都不在乎,但如果赛维出任何的事……这便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父亲。”
她说完这些就切断了星脑信号,屋子里一下子静下来,她坐在赛维里达的床上,替他抖了抖枕头,从上面轻轻掉下几缕蓝色的头发。
……
总星,皇宫外墙。
第三次进攻刚刚结束,原本华丽的皇宫外围已经被打得斑驳破碎了,皇宫四周被帝国的军士围得水泄不通,眼见着局势一片好转,费曼却依旧紧皱眉头。
军士们晚上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看费曼依旧一脸严肃,不免有些疑惑:“元帅,战事眼看着就要结束了,是又有什么变故吗?”
“没。”
费曼摇摇头,他有些分神,想起夏棠分别时仍在生他的气,也不敢贸然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