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出来,就站在大堂之上,吩咐唐元请丞相进来。
唐元就出来禀告道:“家爷唐主事在堂上,恭迎太师!有请太师!”
宋岩听了,马上就换了青衣小帽,令家人仆人钱都在外面等候,自己跟着唐元进内。
到了堂上,一看唐律站在公堂上,笑容可掬,看上去非常随和,宋岩就走上前。
唐律作揖说道:“恭请太师爷金安!”
宋岩说道:“嗯嗯,安好!”
唐律说道:“光临寒舍,不胜荣幸!蓬荜生辉!请坐,请坐,容唐律参拜!”
宋岩说道:“惭愧惭愧,老夫戴罪之身,今天奉旨过堂。请大人办理,等老夫听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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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律说道:“岂敢,岂敢!太师位极人臣,位高权重,加之又是当今国戚皇亲,辅佐国家,立下奇功,彪炳史册,天下苍生,臣工百姓,都视太师为父母。十分敬仰!今天就是因为一点点小小的瑕疵,圣上不过是顺顺青宫的心情,一点小心思,不得不演戏,令太师光临指导工作,然而,太师移动贵步到此,草木都蓬勃生长,恰遇春天来临,因此上,还请太师稍坐,待下官参拜,以示敬仰!略表心意!”
宋岩看唐律这么殷勤,也这么谦虚恭敬,心里非常满意,还自以为自己配得这样的尊敬,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现在官大好几级呢。
宋岩只道是真的充满了敬意,这是唐律的殷勤表现,让宋岩有些飘飘然找不到北。
于是,宋岩笑道:“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然后他就竟然走到上座坐下了,端端正正,毫无惭愧之色。
唐律说道:“太师稍微坐一坐,等唐律去取茶奉上。”
宋岩坐在大堂上,只见两边都站着衙役,察看他的动静,好像都各自显露出来了怒容,他心里琢磨,平时,唐律和老夫是不和睦的,主子不和睦,这些手下肯定也是,但是,我是奉旨来过堂的,这没有什么影响。唐律他不生气,以前对他不太友好,也没提拔,不仅不提拔,反而不让他升官。他还不生气,这是个什么人?不仅不生气,反而更谦恭礼让,既然如此,他又怎么让衙役升堂呢?这是要审理案子吗?要审理谁呢?莫非有其他安排不成?他的这个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呢?
他正心安理得地想着心事,觉得没什么大事。
他想想,觉得坐在这里有点不太合适,就要下来。
这个时候,唐律突然窜出来,对着外面的衙役问道:“上面坐的是一个什么人?”
衙役回答道:“是宋太师。”
宋岩一听,立马站起来说道:“就是本部堂在此,唐主事不是看花眼了吗?”
唐律问道:“来这里干什么?”
宋岩说道:“奉旨到这里过堂,你咋不知道呢?”
宋岩带着三分怒气,噗,又重新坐上座位。俨然就是审判官!
一边坐着,一边说道:“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唐律怒道:“你既然奉旨前来过堂,无可厚非,但是,你不懂规矩吗?到了公堂,就该遵守公堂纪律和法律规定的程序,需要报名听候点名。怎么你一来,就坐了我的座位,审理公案的位置被你占据了,这是什么道理?这个符合哪里的法律规定?”
宋岩也怒道:“没什么道理,也没什么法律,圣上让老夫过来过堂,圣旨就是法律,皇上说的就是规矩,就是偏官私人殿宇,老夫也想坐就坐,有的还不稀罕坐呢,你这一座小小的主事公堂算什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唐律,你这样搞,怒气冲天,是冲着老夫来的吗?你这样做到底是对谁不满意?”
唐律怒道:“你是冲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