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人群乌泱泱的站在殿前,桑渡远余光瞧见蔺羡之一直往这边瞧,心内极度不悦,莫大的占有欲让他将奚挽君挡得死死的。

“真是的,打扮得这么好看做什么,又不是打扮给我一个人看!”

“有些人还真是贼心不死。”

“我的人都敢惦记,早知道上次就该把他剁碎了喂狗。”

他小声的骂骂咧咧,忽然手臂被人戳了戳。

“干嘛。”他傲娇地撇过脑袋。

手臂又被戳了戳。

他转了过来,“我告诉你,别以为你长得好看,还这么讨人喜欢,我就……”

一个绣工极佳的崭新荷包吊在了半空中,在他眼前晃了晃。

奚挽君无奈地叹了口气,“本来打算宴席后再给你的,看你这闷闷不乐的,还是现在给你吧。”

桑渡远惊喜地将荷包捧在了手心里,瞪大了眼,看向奚挽君,“这个、这个荷包是、是你……”

“是、是我。”奚挽君学着他结巴的语调说话。

桑渡远兴奋得不行,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荷包,盯着上头的图案,惊奇道:“这上头绣的是鸳鸯吗?”

她面上带笑,“嗯。”

桑渡远嘴角疯狂上扬,盯着荷包看了许久,眼尾都有些泛红,声音发闷:“这是…你绣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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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感动吗?”奚挽君乐了。

桑渡远扁着嘴,捧起了她的手小心查看,“让我看看,有没有扎到手。”

她摇头,“我这些年待在深闺里,学的不就是这些,只是许久没碰了,前段时日看你扔在院子里的荷包破了洞,我才开始绣,但是阁中的事情又繁忙,所以耽搁下来,就绣到了这个时候。”

“所以……”

他眼巴巴地盯着她瞧,看上去委屈兮兮,“你不是因为我说了太常寺卿家夫人为太常寺卿绣荷包的事才为我绣的,你本来就是要给我绣的。”

奚挽君觉得他可爱极了,趁没人注意,悄悄揉了下他的脸,“是啊,当时你跟我提起来,我还觉得纳闷,怎么就这么巧,你想要,我刚好就在做了。”

“那你、那你先前还装作没听见。”他哼了声,珍惜地摩挲荷包,爱不释手。

“还不是想给你一个小惊喜。”奚挽君戳了下他鼓起来的脸颊,“就知道你生闷气,跟个小姑娘似的娇滴滴,这点事情都要生气。”

“才没有……”他得瑟地扬起嘴角,将荷包笨拙地系在了腰上,系了好几个结,生怕荷包掉了。

“这么喜欢啊?”奚挽君忍不住笑了。

“喜欢。”桑渡远心满意足地摸着荷包,笑着看她,“喜欢阿奚。”

“谁问你这个了。”她面上一热,白了他一眼,与众人一同回了殿。

桑渡远屁颠屁颠跟了过来,卿扶凤一见儿子这表情,转头对桑护疆道:“这臭小子,跟你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桑护疆啊了声:“我有他这么贱嗖吗?”

“……”

宴席差不多摆满了,菜色丰富,虽然说绝英阁提供的盐只是调味品,赵怀仁还是多次夸赞点评,尤其是奶茶的上桌,更是让卿易水惊呼美味。

奚挽君暗暗松了口气,其实这段时日为了让奶茶的味道更加出众,她自己还和孙大夫研究了几味香草药材放进去,让奶味更加醇厚的同时,促进血脉的活络。

这一次的确是成功了。

或许是官家和皇后几次的夸赞,朝臣们顿时知道了风向该往哪里转,来桑家敬酒的人很多,就连赵明煜和赵显深都来敬了两次酒。

奚挽君因为前头和燕王的相处,对这个人喜欢不起来,躲到卿扶凤旁边乖乖吃菜,抽空和外祖和舅舅聊会儿天。

等到再缓过神来,桑渡远已经站在桌子上,给围在桌前敬酒的人挨个展示自己腰上的荷包了。

“都…看看,这是…我、我媳妇儿给我绣的…爱心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