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
赵明诗吐出嘴里的抹布,同行所有人都被捆上了,只有她一个人被堵上了嘴。
“王叔,你堵我嘴干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有嘴吗?”
赵明诗看向四周都站得好好的几人,顿时更怒了。
广顺王坐在高位上,慢悠悠喝了口茶:“当年小的时候,我和你父亲关系要好,他带我去逛青楼,那时候,我们遇到了一个极为美丽的行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赵明诗嗅到了些不同寻常的味道,“难道是你们二人都对那行首动心了,兄弟间起了嫌隙?”
广顺王摇了摇手指,“我没动心,你爹倒是动心了,让我给他打掩护,和那行首暗度陈仓了好几个月,后来东窗事发,先帝震怒。
你爹那死鬼居然反咬我一口,说是我和那行首有不轨之举。”
赵明诗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是因为这样,先帝误会了王叔?父子之间生了嫌隙?”
广顺王又摇了摇手指,“那倒没有,还好先帝有脑子,知道我平日里除了美食没别的爱好了,你爹和行首的事情被发现,先帝罚你爹跪皇陵。”
“然后呢?”赵明诗又问。
广顺王眯起了眼,“我心念及你爹,大半夜特意跑去皇陵陪他跪着,没想到你爹把我捆了绑在皇陵,自己跑了。”
赵明诗惊得抬起了眉。
“那一夜,我吹够了冷风,担惊受怕,还被灌木丛里钻出来的毒蛇咬了屁股,险些被毒死。”广顺王深吸一口气,现在想起来还咬牙切齿。
赵明诗复杂地看着他。
广顺王:“最要命的是,先帝知道了大怒,把你爹从青楼抓了出来,他倒好,反咬我一口,说是我居心不良给他松绑,怂恿他去找行首。”
赵明诗咽了口唾沫,往李逢生旁边挪了挪,“然后呢?”
广顺王气得肚子上的肥肉都在颤抖,“先帝气得打了我二十大板,后来我屁股上的伤口化脓了,大冬天的连裤子都穿不了,活生生给我冻得高烧不退,小命都差点没了。”
赵明诗面色凝重,“王叔,冤有头债有主,我爹的牌位就摆在皇陵里,要不等您帮我们解决了困难,我帮您把牌位偷来当柴烧。
当然,你要是愿意下去跟他唠唠、比划比划,我也完全没有问题,但是请你不要为难我。”
赵亦寒闻言,深深叹了口气:“王叔,没想到,你被韩王叔坑了这么多年,本宫听了都觉得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