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王叔,冤有头债有主,如今韩王叔的女儿已经在这儿了,您有什么气,尽管发泄出来就是,本宫绝不偏袒。”

赵亦寒的表情义愤填膺。

孙望由听了都笑了,“好好好,这么整是吧。”

“你闭嘴。”赵亦寒瞪了眼她。

李逢生扫了眼赵亦寒,“你也闭嘴。”

广顺王笑了笑,对着赵亦寒噢了声:“还有你爹,当时落井下石的就是他,还说二十板子不足以让我长记性,让我跪在紫宸殿跪了一整夜,到现在做梦我都梦得到当时的场景。”

“这样吧。”赵亦寒眼神坚定,“刚刚那些话,当本宫没说。”

“皇侄,你说咱们这私怨颇深,你来找本王,是有什么大事?”广顺王似笑非笑看着赵亦寒。

赵亦寒看向桑渡远,“其实是他找你。”

桑渡远本来专心帮奚挽君解绳子,忽然被叫,连忙抬起脸,“?我?不是你们皇家的恩怨吗?”

“他是本宫表弟。”赵亦寒朝广顺王深深点了下头,“王叔,他救了您,那同等与本宫也是您的恩人啊。”

“你不说差点都忘了。”广顺王一挥手,将捆住桑渡远和奚挽君的绳子都解开了。

“你们一个救了本王,一个给本王疗伤,本王不会责怪你们。”广顺王不忘将庄采黠和曹允南也放了,“你们给本王吃了东西,也该放了你们。”

奚挽君被松开后,活动了两下手腕,单刀直入道:“广顺王,我们来找您,其实是想求您帮忙,和我们联手,出兵解救官家。”

广顺王冷笑了声:“以我和赵怀仁的关系,你们还想找我帮忙,你们觉得可能吗?”

奚挽君极为冷静,“广顺王,可愿听小辈一言?”

“女娃娃,你救了我,我就听你说一句。”广顺王挥了下手,“给这几位赐座。”

桑渡远瞥见她手上红痕,拧紧了眉,小心地捧住她的手腕,轻轻揉动,“疼不疼?”

赵亦寒无语了,“本宫还被绑着呢。”

孙望由出声:“绑他就算了,干嘛绑我。”

广顺王瞅了眼他俩,“你俩不一对吗?同甘共苦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