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赵显深一脸痛惜,看向赵明诗,“诗儿,难道哥哥在你心中就是这么恶毒的形象吗?”
“……”
赵明诗思忖了片刻,缓缓点头。
赵显深顿了下,又看向李逢生,“骁骑校尉,说起来,本王和你还没有以这种身份和你见过面。”
李逢生:“哪种身份?”
赵显身走过去,轻轻拍了下他的肩,“别装了,刚刚你和诗儿在楼下,本王都已经看到了。”
李逢生和赵明诗对视了一眼。
“说起来,咱们也算是一家人。”赵显深满脸微笑,捧住李逢生的脸,宠溺道:“妹夫。”
李逢生皱眉,“韩王殿下,你好像忘了我们原先是什么立场了吧?”
赵显深装傻,“什么立场?本王还真是不太清楚了,本王如今只记得,你和我妹妹情投意合。
妹夫,你我既然是一家人,何必这么针锋相对呢?咱们站在一边不好吗?”
“站在一边?”李逢生眯起眼,“韩王殿下,你向来喜欢拿着刀逼人,我与你站在一边,可怕你背后刺我一刀。”
“怎么会呢?”
赵显深一脸真诚,“我这个人的刀向来不会对着家人,妹夫,你和诗儿在一起,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
包括寒儿,先前是我猪油蒙了心了,听信了燕王的谗言,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拔刀向自己的亲堂弟。”
赵显深说着说着,又要垂泪了,握住李逢生的手,哽咽道:“血浓于水啊。”
李逢生忍住嘴角上扬,“韩王的意思是,不再执着于对皇位的渴望了?”
“皇位?”
赵显深皱紧眉,捂住胸口,“皇位不过是过眼云烟!从前或许我被这些身外之物迷了眼,如今对于我来说,只有亲情才最重要!
人来这世上一遭,什么都没有带来,到了哪一日,我要走了,也不会带走任何一物。
只要诗儿和寒儿过得幸福,平平安安的,我就心满意足,不再奢望其他。”
李逢生倒吸了一口凉气:“韩王此言着实是令人感动啊。”
赵显深颔首,“如今,说句实话,我很担心寒儿的安危,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李逢生:“太子殿下无论如何都会有亲兵卫保护,殿下何必担心?”
“你不知道啊。”赵显深言辞恳切,“我虽然是一片赤诚,可不是每一个人都是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