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赵明煜来说,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寒儿动杀心,若是寒儿真的与他合作了,难道他能真心相对吗?
我完全能够猜到赵明煜是怎么想的,他一定会假意与寒儿合作,待灭掉我后,他就会反咬寒儿一口,到了那时,寒儿就危险了啊。”
李逢生笑了,“那兄长你又如何保证,不会对太子殿下下手呢?”
赵显深一听这称呼都换了,面上笑意更深,“我和赵明煜不是一种人,准确的来说,以他那种狭隘的心胸还有冷血的思想,他不配称之为人,顶多算一只强壮点的猴子。
妹夫,你要是真心为寒儿好,就不该让寒儿接纳一只牲畜的邀约。
我以我的人品为保,只要我在世的一日,绝不会伤害寒儿分毫。
从前我是算计过寒儿,但那只是我一时嫉妒,如今我已经想清楚了。
寒儿才是唯一能继承皇位的人,官家如今病了,待驾崩以后,我一定会全力辅佐寒儿。
日后,寒儿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寒儿要打我左脸,我将右脸一并伸过去。”
“哎呀我去!”
赵明诗啐了下,将手里的瓜子皮拍干净,“说好了没?我磕得都渴了。”
李逢生表情深沉,“殿下此言,实在是深入人心,不瞒你说,燕王的确找过我们。”
赵显深眸底微动,“果然找了你们。”
“燕王开出来的条件,那叫一个大方。”李逢生声音抬高,又叹了口气:“只是他来得不巧,殿下正好病了,故而脚程慢了我们一步,所以燕王也只和我们见过面。
太子如今的身子,实在是……”
“逢生!”
赵明诗腾的一下站起来,严肃道:“不是说好不说的吗?你若是将这些都告诉兄长,太子要如何是好?”
赵显深噢了声,凑近道:“是怎么了?”
李逢生又叹了口气:“诗儿,兄长方才说的不无道理,如今太子殿下身子一日不如一日,韩王是你的兄长,日后你我在一块了,总归是一家人的。”
赵明诗拍了下桌子,唉声叹气。
“寒儿……”
赵显深眯起了眼,“到底怎么了?”
赵明诗捂住脸,声嘶力竭:“寒儿他!他命不久矣。”
赵显深眼珠子转动了两圈,“怎么会呢?你们该不会是骗我吧?”
赵亦寒虽然这么多年以来,的确是身体虚弱,但也还没到命不久矣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