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清又啃了一口果子,嘴里含糊不清道:“哦…他在等人啊。”
楚非锦看她:“你知道了?”
“那他要不是等人的话,干嘛千年如一日的来,可不就是在等着见什么人嘛,与桑,你去问过他没有,他到底在等谁啊?”
与桑只是摇头:“他只说了一句诗,旁的也不愿多言。”
楚非锦意外道:“你怎么没跟我说过还有这事?”
与桑诚实道:“女君看上去并不关心此人,与桑怕惹女君心烦,就挑了几句简短的跟您照常禀告一下。”
楚北清笑道:“那他说的那句诗,你还记得吗?”
“属下问他可是在等人,若真是如此,可报上名讳,我助他寻此人,那人却摇头拒绝,只是说,故人不肯过青葱,聊我一世独立冬。”
楚北清啃完最后一口果子,随手在袖口上蹭了蹭道:“还是个情种,对某人念念不忘呢。”
楚非锦一脸疑惑:“啥,啥意思啊?你咋就听出这人是个情种了?”
楚北清无语一时,耐着性子解释道:“咱们涂山冬春两重,山顶不就是这诗里的青葱吗?再者说,他言一世独立冬,不知道一个人在风雪外等了多久,与桑既然说他千年如一日的来,那他也没说谎,的确是个痴情人啊。”
楚非锦啧啧赞叹道:“好耐性,好情种,也不知道谁家姑娘被他看上了,赶紧叫出去相认啊。”
楚北清道:“诶,与桑,人还在吗,我出去看看呀!”
与桑道:“已经离开了。”
“啊…”楚北清有些失望道:“还以为能凑个热闹呢。”
楚非锦一眼看穿道:“你是去添乱吧。”
楚北清一脸不服:“怎么叫添乱啊,我这么好心肠一人,说不定就帮他使把劲儿把心爱的姑娘追到手了呢!怎么还诽谤我呢。”
楚非锦笑着摇头,不再多言,伸手召回姒殿,提着酒壶边饮边走,楚北清翻身跳下栏杆跟上去道:“对了姑姑,你在山外安插了那么多眼哨,少几个也无伤大雅的,要不,借我两个?”
楚非锦看也不看她道:“干什么啊,又打我手下的注意,你看上哪个小伙子了?”
“什么呀,你那些眼哨知晓天下事,我就是嫌闷了,你又不让我下山,我还不能找他们问问山外发生了什么新鲜事儿啊。”
“第一,你昨日才回来,外头能发生什么新鲜事?第二,你什么时候这么听我话了,我不信我一句话你真能乖乖待着,不然也不能跑出去多少年也抓不回来。”
楚北清心虚的挠了挠后脑勺,赔着笑脸道:“我这不是,回来之前听说,那个鬼面魔尊今日要跟太渊的上君交手嘛,我就纯好奇战况如何,谁输了谁赢了而已,至于你说的第二,我当然是因为想多多待在姑姑身边才没有偷跑出去啊,不然商烬怎么可能把我劝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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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非锦歪头想了想,好像想起这件事了,便瞥她一眼道:“你还管挺宽,管人家上君跟魔尊的个人恩怨了,不过说起来,商烬呢,我怎么没见她跟你一起回来?”
“我让她留在那里多待两天,帮我等个人。”
“谁啊,男的女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是我侄女婿吗?长得好看吗?个子高吗?人品怎么样?祖籍哪里?法力高强吗?家境如何啊?认识多久了?没有私定终身吧?他对你好吗?你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