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还是冷的,单穿一件吊带抹胸裙出去怕是还没进门就被人当神经病了。
索性在外面套了件雾霾蓝的短款皮草。
她的化妆技术向来不行,只能简单给自己打个底,擦个口红了事,又担心被人认出来,包里塞了个墨镜以防万一。
蹬着并不习惯的小高跟,一摇一晃的出门了。
还好大平层交通方便,叫的车能直接在楼下接,她还不至于吹太久的冷风。
车上司机跟她确认过目的地之后,便出发了。
她感受到司机时不时透过镜子打量自己,将皮草裹紧了些,又把手包放在了腿上压住。
低声道:“师傅,记得看路。”
司机“嘿嘿”笑了两声,有些不怀好意:“小姑娘,大晚上一个人去‘Healt’?”
她抿唇不语,司机见她不搭理他,便收起了调笑的心思,提速把人送到了。
潘苒苒拎着手包下了车,手机上已经付过了车费,司机还摇下窗户冲她吹了下口哨。
略显油腻轻浮道:“美女,等下结束需要车叫我啊,我就在这附近晃,等你啊。”
她抛下一句“不用”,提步进了“Healt”。
里面的场景跟她想象的不一样,没有其他酒吧震耳欲聋的打碟和音乐声,也没有站在台上嘶吼的歌手。
卡座里三三两两坐着些人,悠哉的晃着酒杯,眼神在二楼和大屏幕上来回游走。
在吧台上方有个大屏幕,上面滚动播放着老旧的音乐,酒保擦拭着杯子,像是完全没看到那些人眼里的渴求。
他们在等待着什么?二楼上都有什么?
她有些好奇,靠近了往二楼的楼梯两步,立马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酒保拦住了。
“小姐,没有叫到您不能上去。”
她强行伪装自己很熟悉很懂的样子,高冷的点了点头,坐去了总吧台旁。
身后卡座有人议论纷纷。
“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