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好大的胆子,敢直接坐那里。”
怎么这里不能坐吗?
她支着下巴,趁机四下张望了下。
好像真的吧台这里是没有人来坐的,每个卡座人也没坐满,还有些人站在那里。
她疑惑渐起,但坐都坐下来了,总不能再起来,那多丢人。
于是便装作真的跟这里的人很熟稔的样子,伸出食指敲敲桌面。
“给我一杯水。”
酒保以为自己听错了,良好的教养,让他没瞪大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她,反而问了句:“您好,请问喝点什么?”
“水啊,你刚没听到么?”
酒保完美的表情上出现了一丝裂缝,还坚持微笑着:“没有,这就为您准备。”
二楼的包间里,侍者弯腰在男人耳边说着什么。
他胳膊搭在沙发背上,一副慵懒的样子,脸庞掩在暗处,让人看不清。
“哦?有人想直接上来?还来这里只点杯水?”
声音听不出喜怒,侍者站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
坐在男人对面的大腹便便的男子,擦了擦自己满头的汗,出声教训道。
“叫人把她赶走啊,这也要裴少教你吗?”
说罢又狗腿的给男人递上一支烟,“是吧裴少。”
被人叫“裴少”的男子也不接过,向后仰着,给了侍者一个眼神。
侍者颔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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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手上的手帕都不够他擦汗的,没一会儿就又满头大汗了。
“还是李总体贴。”他终于伸手接过那支烟,然后直接按在了烟灰缸里,探身凑近了看他,一双鹰一眼的眸子紧紧盯着开始发抖的李总,薄唇轻启,“就是我这人吧,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