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典型的由钝器击打头部,造成的皮撕裂而形成的挫裂创,创口边缘有皮肤擦伤。”
专业术语听得李密一个头两个大,大胆的猜测着,“致伤工具很粗糙?”
姜滢点头,从法医的角度给予更加准确的推断,“表面积粗糙,且接触面积大于创口,初步判断是粗木棍。”
李密更加懵逼,疑问的话脱口而出,“木棍?谁家好人随身携带粗木棍杀人啊?”
毫不客气的戳穿他,颜菀意有所指的眼神飘过去,“也不知道是谁前两天捡了一根很直很长的木棍,在训练场玩了好久。”
心脏中了一刀,李密捂着胸口佯装吐血。
沈政川也默默补刀,“被我抓到后,宁愿加班也不愿意上交木棍。”
二杀!
一向不爱搭理人的姜滢也学坏了,漫不经心的告状,“那木棍现在还藏在我办公室,哭唧唧的小狗硬是让我收留他的宝贝。”
三杀!
李密感觉自己的秘密都要被抖搂干净了,哭丧着脸东北话都飚出来,“你们到底想嘎哈!憋屈死我了!别搁那念秧秧了,求求了!”
“你们根本不知道,一根超级直超级板正的木棍,对男人有多大的吸引力!”
“男人至死是少年!”
唯一的男性同胞沈政川发表不同意见,“我不知道。”
轻哼一声,李密并不想理这个失去童真的老干部。
“圆圆正在查案发现场附近的监控,”颜菀努力把话题拉回来,继续就案情分析,“不过是老城区,很多监控年久失修,有价值的视频画面不多,不要抱太大期望。”
“嗯,”沈政川应了声,“刘哥也带着警员走访附近居民,没有什么好消息。”
“你们还记得吗?死者被发现时,面部被衣服覆盖着,从心理学上讲,这是一种畏惧心理。”
“如果一个人杀死了自己尊敬、敬畏的人,会害怕看见死者的脸,便会用一些物体遮挡住死者,企图减轻自己的心理压力。”
颜菀顺着他的思路继续思考,“是熟人,并且知道死者把钱藏匿在花盆里。”
侦查范围在一点点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