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夕弦嘴里答应着,手却还是没有放下酒壶的意思,姜朝歌双眸一瞪,“你倒是把酒壶放下啊!是不是又想糊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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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坛倒酒,时夕弦爽快的和赵方汉干了一杯。
酒一入喉,时夕弦由衷的赞叹道,“好酒!老翁这酿酒的手艺真让人回味无穷。”
“大人见笑了。”赵方汉陪了一杯。
见时夕弦对这酒赞不绝口,姜朝歌也止不住的想尝一尝,之前喝的酒辛辣苦口,也不知时夕弦嘴里说的好酒是不是像那酒酿一样有滋味?
便忍不住好奇心,拿起一个空杯往前凑了凑,“给我倒一杯呗,我也想试试。”
“老朽眼拙,招待不周,这就给夫人满上。”赵方汉连忙起身准备斟酒。
“慢着。”不料时夕弦一把夺过酒杯,看着姜朝歌严词拒绝,“你不许喝!”
“为什么你可以喝,我不可以?”姜朝歌心中不快,这只许自己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行径实在可恶,便想要抢回被时夕弦夺走的酒杯。
时夕弦径直站起身,将酒坛高高举起,“我说了你不许喝就是不许喝。”
上次她喝醉酒那无理取闹的样子可是历历在目,时夕弦一阵后怕,岂能再让她喝。
喝醉的人总认为自己是清醒的,自然也想不到醉酒的状态有多折磨人。姜朝歌登时站到椅子上,就要去夺时夕弦手里的酒坛。
时夕弦后退一步,姜朝歌扑了个空。
“本督什么都可以依你,就是喝酒不行。”时夕弦不容商量的说。
赵方汉老夫妇以为时夕弦是担心酒不够才不让姜朝歌喝,耳语了几句之后,赵方汉便扛着锄头去了后院。
“大人,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