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僵持间,猛地听到后院有人呼喊,便一同出去查看。
只见土里已经挖出了四坛,赵方汉还在挥舞着锄头继续挖,“大人和夫人莫要吵了,这酒啊,管够。”
时夕弦扶额。
屹川和萧嘉慕连忙上前阻止,“老翁您可别累着了,这酒不是够不够的问题。”
萧嘉慕拿过赵方汉手里的锄头,想要解释一二,“是啊,老翁是误会我家大人的意思了,他什么舍不得给夫人呐!只因上次夫人喝醉了酒,大人他……”
只听时夕弦黑着脸咳了一声,屹川立马打断了萧嘉慕的话,给了个眼神示意,这么揭大人的糗事,大人不要面子的吗?
萧嘉慕识趣的换了个说法,“我家大人心疼夫人呢!老翁可明白了?”
都是过来人,萧嘉慕这么一说,赵方汉顿时明了,只是这状元红酒挖都挖出来了,也没有在埋进土里的道理,他面色有些为难。
时夕弦也知道这其中的讲究,沉吟片刻问道,“不如今日便邀请乡邻一起来吃顿酒席,老翁意下如何?权当报答邻里平日的关照之情。”
这番话说到了赵方汉的心坎里,他早有宴请乡亲的想法,只是奈何实力有限,一直没能达成。
此番时夕弦说到做到,赵方汉很是感激,他连连作揖,“多谢大人,多谢大人,酒席的钱老朽,”
话未说完,时夕弦便抬手制止了后话,“这孩子与我也算是有缘,老翁不必多说。”
随即招来屹川,“你前去百味楼通知一声,宴席晚间开始……萧嘉慕,你以奇闻的名义去邀请街坊赴晚宴,若是不便前来的,便备礼送上,聊表谢意。”
见时夕弦在安排一些注意事项,没有注意到自己,姜朝歌则悄摸的回到屋内,拿起酒坛准备偷饮一杯,乞料赵奇闻来到身前,“娘亲在做什么?”
“嘘。”姜朝歌大惊,连忙捂住赵奇闻的嘴,“小点声音,别被大人听到了。”说着就要把杯子往嘴里送。
赵奇闻伸手拉住姜朝歌的衣袖,“娘亲,爹爹说了不许你喝酒,娘亲不该不听话。”
“一点。”姜朝歌伸出小拇指,指着指腹解释道,“我就尝这么一小点点。”
赵奇闻摇摇头,“娘亲不可以,爹爹会生气的。”
见赵奇闻不依,姜朝歌拿出当家主母的风范来,“那我问你,平日家里谁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