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危急存亡之刻,若你不去阻止,那又有谁能做到?”楼西月分析说:
“皇室的几个皇子、亲王里头,也就你尚可与项风抗衡,其余人要么是年纪太小,要么资质平庸,难当大任。”
她在京城已有不少时日,虽说对京城各家势力不能说是完全熟知,但也了解得七七八八了。
因此,对于皇家各脉,她也能说出个一二来。
“如果连你都作壁上观,那么大宣朝的将来恐怕是堪忧了。”楼西月说。
话音落下,傅观却是望着她微微怔了怔。
片刻后,他又面带笑意,霎时间神采飞扬起来。傅观双眼明亮,紧紧地看着她说:“原来你竟是这样看得起我。这是我万万没有料到的。若早前得到你这样一句话,我……”
话未说完,书房半掩的窗子轻轻地“吱呀”一声,竟是一阵风吹了进来。
傅观冷不丁被迎面的风呛了一下,当下便嗽了两声。
见状,楼西月哼了声,冷笑道:“你什么你,你还是多穿件衣吧。”说话间,她噌的一下从椅子上起身,抓起架上的斗篷。
她抓着衣裳,原本要给对方添衣的动作一顿,然后一甩手,径直将其丢在了傅观身上:
“当心着了风寒,王爷。”
说完,楼西月抬步边往外走。
傅观:“你上哪儿去?”
楼西月:“回屋——你自个儿想你自个儿的吧!”
傅观:“……”
他看着楼西月愈走愈远的背影,手掌心摩挲着被丢过来的斗篷,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低头轻笑起来。
“她这是难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