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云牧两串钥匙,继而检查了下云牧的伤口,愤愤道:“田老七下手真黑啊。”
“四伯,您不怪我?”
“怪你?缘何要怪你?”
闻言,云牧爽朗自在的笑起来:“四伯,七叔有啥出了名的宝贝没?”
“老七的收藏多了去了,不过他心眼小着呢,从不带我们看。”
说着聊着,云牧正准备出浴更衣时,七叔八姑登门来了。
八姑本就怒不可遏,再一进门,打眼就见云牧舒舒服服的靠在浴池里享受,自家男人疼了一夜,你小子倒好,享受着呢?
如同火上浇油一般,八姑顿时就炸了。
张手出金丝,就要取云牧的发丝。
赵老四先于云牧出手,指出残影接下所有金丝,横眉冷笑道:“仁峰若是有个好歹,我保证田子地是活够了。”
赵老四知道八姑的手段诡谲,防不胜防,眼下这种明面上的手段倒还好应付,关起门来的暗手才最致命。
所以只能拿田子地威胁她。
“你,老四,你也要与我作对?”
“咱们几个谁也别说谁,你动他就是不行。”
八姑气急:“好好好,府中规矩,不得相互施展秘术,他对老七使用欲语牵魂术,这怎么算?”
云牧秒接话:“唉唉唉唉,你们跟我家那老不死的订下的规矩,别往我身上扯啊。”
“再说了,田老七,啊呸,七叔那七头大狮子不算秘术?”
“你看我现在,肋骨还断着呢。”
“八姑啊,不是我说你,说话之前动动脑子,别说话跟放屁似的,张嘴就对外秃噜。”
还要再说,却被赵老四眼神制止,云牧看了眼八姑的脸色,嗯,再说两句这老娘儿们估计要爆炸了。
算了,少爷不跟你一般见识。
顶着八姑几欲吃人的眼神,云牧若无其事的披了件袍子,安安稳稳的坐在梳妆台前。
石榴衣不蔽体紧随其后,为云牧梳理发饰。
赵老四无意的瞟了眼石榴,立刻惊呼道:“你,于木,谁把她境界解开了?”
然而,云牧却浑不在意的任由石榴梳头:“四伯安心,乖巧着呢。”
“我就喜欢听话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流偷看一眼,心下五味杂陈。
“七叔,侄儿也没想怎样,细说下来,整件事不过是您儿子找我茬,我干他,您干我,是吧。”
“只不过侄儿不才,嘿嘿嘿。”
“侄儿也不跟你大张口,两三件宝贝,侄儿我补补身子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