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牧非要贱兮兮的说这话,听的八姑难受的紧,扯着白流推出来:“多了没有。”
赵老四看看白流,再看大侄儿,也算般配,于是自作主张道:“可行。”
云牧切了一声:“可行个屁。”
“八姑,我刚怎么说您来着?这就给忘了?”
“这我又得多说您两句,您是不是闭关闭傻了?”
“我若要她,就要她心甘情愿的跟我走,我要你送?”
“最不济,霸王硬上弓的本事,我需要你教?”
“啊呸,我是那种强扭瓜的人?”
“大把年纪的人了,说话跟小孩儿似的。”
“逗我玩儿呢还是逗你自己呢?”
...
别说八姑,就是赵老四都有点听不下去了,出言打断云牧的滔滔不绝道:“仁峰,少说两句。”
云牧好像心不甘情不愿的听话道:“三件天阶宝物,我给七叔解了。”
“不可能。”
云牧再接再励:“七叔,您确定这疯婆子逼逼叨叨管用?”
八姑眼神极度危险:“我的话就是他的意思。”
田老七没有言语,将窘迫不堪的白流拉至身后,算是默认了。
白流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和楼中人一样,买来卖去。
哎,还没卖掉。
云牧看着镜中人,神色淡然道:“老方,滚出去。”
老方不明所以的躬身退出后堂。
轻拍胸前,云牧脑中星图再现,触点距离自己最近的光点。
一时间,田老七神废色疲,立马双手捂着脑袋,咬牙承受神魂撕裂之痛。
怎奈这痛发乎于神魂,遍及心灵,任老七足够坚韧,也不过片刻功夫即哀嚎出声。
八姑咬牙切齿:“小畜生,你放肆。”
赵老四张嘴要说,云牧知道他要说什么,也不想让老四难做,先一步出声道:“老方,送客。”
八姑甩动袖袍,于手中翻出几个稻草人,阴恻恻的对云牧道:“给我解了欲语牵魂术,否则...”
赵老四稍一犹豫,还是选择了站在云牧身前,于木也垂眉抬眼,神情冷漠的看向八姑。
作为当事人的云牧则不慌不忙,拾起肩膀上石榴的小手:“让少爷看看你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