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翼连忙摆手:“不至于不至于,再怎么说我还能收租呢。也就前阵子一时上头买了点股票,亏大发了,但幸好还是有房子可以维生。但我这种没亲没故的人啊我倒指望有人报警,但那些房客还巴不得我不上门收租呢!”
这两人继续侃下去估计没个完。别说没有理由的其他外人,连赵蔷的亲妈王楚月都插不上嘴。
梁安于是干咳了一声,偷偷摸摸把江秋拉了过来,避免浪费太多时间。他还算有唯一有正当理由的那位,因为还没有开始他自己的介绍。
这人认死理,并不会读空气,因此即使生硬的插入对话也只觉得像数学题写答案的地方需要先写“解”字一样顺利成章因为这是他从温宜廷一开始的陈述,和后续别人的对答中总结出的新规律。
而江秋开口以后,赵翼不吱声了,赵蔷也安分了。
“江秋,二十二岁,外科医生。”他很平静,也很坦率,“我之前刚刚下班,在给我的老师送东西,然后”
江秋抬手指向了梁安,与众不同的直接示意直接绑架犯的真实身份,令他也不由得苦笑。
“然后黄嚣就把我带了过来。”他逐字逐句、认真的按照梁安之前的预先嘱咐撒谎装蒜。
“你难道还在实习期?”李丰年提出了疑问,“二十二岁一般这个年纪,还是医学生,最多应该才本科毕业吧?”
这确实有些奇怪,不过违背的仅仅是常理常理是江秋身上最不可能存在的东西。
梁安是清楚的很,这位天才少年和自己分道扬镳之后学业进展宛若脱缰的野马,十六岁上大学,两年完成本该是五年的本科学业,之后都在他就读的那所名牌大学里深造,再进医院,后来负责管他的学妹实际都比他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