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说清楚,我不太可能用这玩意,”梁安呵呵一笑,“除非万不得已。但不用担心,我枪法不错。”
这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不管梁安枪法究竟如何。事实在于,开枪不是“不太”可能,而是完全不可能。
梁安其实不太在意什么程序问题,他总指望以后的自己能够把混淆程序的事情解决,事实也总是如此。与此同时,他也不太在乎枪的型号,用什么对他更大是一个威慑作用。
他倾向于更兵不血刃的解决方法,但这仍然不是他此刻决定的原因。
唯一的原因在于,枪,是别人给的。
梁安很多疑。特别是在关键时刻,他并不想因为轻信而满盘皆输。
敌人赠予的武器,也许伴随着炸膛等等的风险,种种算计都不好说。凡是自己可能做出的阴险手段,梁安都能堂而皇之的套在对方身上,从而达到最大程度的安全保障。
他总会给自己留出一条越宽敞越好的后路,不只要跑得过车马,如果客机也能通行就最好不过了。
最重要的点在于,根据现状判断,他还有着其他的解决办法以及观点。
如果要杀人,无论梁安觉得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甚至反杀,在旁人的角度看来,敌在明我在暗,刚才无疑是同时解决掉郑春生和梁安的最好时机,也是唯一的时机。
但事实证明,凶手并没有这么做。
梁安并不觉得自己有霸气到让人望而生畏的地步,也没有其他可能的想法,因此只能认定一个偏颇事实凶手的目的仅仅是杀了郑春生,而不想要起正面冲突,暴露身份。
为什么?
“郑叔,您还有什么事尽管说。”梁安确认了四下真的安全,自己也处在隐蔽的位置,于是再次转向了情况好转的郑春生。
刚才他们只是找到了一个相对偏远的位置,梁安正要再添一把火,假意询问郑春生这次的来意,事情就毫无预兆的发生了。
没有预兆,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从行为到目的都果断的令人发指。
而无论郑春生说了什么,梁安现在脑海里都有了另一个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