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水车一事托给毛之后,毛当天就拉扯起自己施工队的小伙伴开始钻研。
从小种地长大的毛知道浇水是一个难事,如果能做出让灌溉更轻松的工具,这是天大的好事。
陈昌不懂活,但看他们讨论得如火如荼,转身回家找林。
“林叔,钱钱。”陈昌伸手。
林的心脏骤停,相当揪心的痛蔓延:“这,现在就要吗?”
二公子您不是刚走没多久吗?不是说以后才需要吗?您说的以后就这么短吗?
陈昌笑得可爱,在林眼中却是活脱脱的恶霸:“林叔,别说笑了~这样吧,您也跟我来。”
他带着林,还有一位时不时在他身后晃悠的鱼,去往毛家的小院。
毛家的气氛非常热烈,他们有的围圈讨论,有的面壁沉思,有的在地上写写画画。
林将画面尽收眼底,不动声色。二公子想让他看到的是什么?
最近逐渐神出鬼没的鱼缀在最后歪嘴一笑。哼哼,他什么都知道。
这时候,毛看到陈昌把家里的大人带来了,就迎上去,带着一种学生对院士家人的微妙崇拜,道:“房伯您……”
他本想问一些问题,见林脸上没什么表情,突然想到,这,会不会是房伯对昌的一些做法生气了。
是了,那种精妙的想法怎么能随意告诉我们这些外人。
毛内心诚惶诚恐,完全不知道林现在也慌得一批。
房伯?!
什么!谁是房伯!我吗?啊?
普通人不知道这姓房的仨小孩怎么回事,他还能不知道吗?
已知,大王让三位公子姓房,我现在是房伯。问,大王会信我没有奇怪的心思吗?
二公子啊!您平时在外面都说了些什么啊!
还有那个鱼!
这是怎么跟的二公子?为什么任由二公子说奇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