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唐心月的外祖父,是大楚朝的首席御医,不想被牵连到一桩贵妃案中,全家都被流放。
她的娘亲,本就因为侯爷偏爱小妾而郁郁寡欢,娘家人的流放更是让她倍受打击,最后一命呜呼。
“还有,我听那些婆子的意思,似乎是夫人是被害死的。”珍珠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
这话一出,唐心月明白了,宁远侯本就宠妾灭妻,后来害怕自己被岳丈家连累,更是直接下了杀手。
按理说,做母亲的再艰难困苦,也不忍心抛下年幼的孩子。
一切都是侯府的阴谋。
“好的,你的话我会转告给大小姐的。”唐心月从空间里取出五千两银票,塞到珍珠的手中,“拿着这些钱,回家去。”
原主的记忆里,珍珠的家就在说京郊。上一次分别时,她本以为珍珠会回家,不曾想被抓回侯府,让她知道了关于外祖家的事。
珍珠紧紧地捏着手里的银票,差点要跪下了,一把被唐心月扶起。
一路护送,将珍珠送回她的家后,唐心月返回侯府。
以前念着这里再怎么样也是原主的娘家,她扫空皇家私库时没有动侯府一根一线。
这一次就不要怪她下手无情,毕竟,这是他们自找的。
不到一刻钟,侯府的库房被她全部收入空间。
库房里的东西还不少,比起原先的镇国公府,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外界传闻宁远侯府三世积累,富可敌国,果然不假。
原主出嫁时,都没什么像样的嫁妆,再加上原主娘亲的嫁妆,算是连本带利地拿回来了。
而后,她来到二小姐的房间。
原主的妹妹唐华芝,本是小妾生的女儿,比原主小半岁。
自从她娘扶正为妻,她自然顺理成章地成为嫡女。
宁远侯后来又娶了几房小妾,生了几个庶子。
在宁远侯看来,他就唐华芝一个女儿,自是当眼珠子一样的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