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三哥少年时43

檀木的匣子就跟鱼缸似的。

小金鱼儿在里面摆动尾巴,一尾煽动,就是硬币碰撞的回馈声响,丁玲玲,哗啦啦,脆生生的好听,听之不倦。

阿碗打趣儿似的,笑着说:“三哥,你是不是瞒着我,藏了一个聚宝盆?”

米放进去,隔一夜,米缸溢出。

钱放进去,隔一夜,老鼠跑动般,全搬到这里来了。

盆满钵满。

声声哗然。

商系舟好像给钱给上瘾了似的,三五天,送来一匣,一匣接着一匣,扑鱼捞虾般,筐满箧倒。

金碎粒好像满田剥落的玉米粒。

银碎粒好像菱菱荷叶上滚动的水珠子。

商系舟只是说,“阿碗,这不是聘礼,这只是后路。”

三哥要是不在了。

你要带着三哥一辈子作恶收的贿赂,远走高飞。

只是他不明说。

一个劲儿的送钱过去。

新“花花”越来越懒,每天踩着花架藤跳上墙沿,又踮着爪子爬上青瓦屋顶,找一块太阳晒得到的地方,一呆就是一整日。

严婉儿也寻不到它的踪影。

它下来,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