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庆幸,房间有床头灯。
很快的,她一脚把旁边的人踹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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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人还未对自己实施什么有害行为,但她还是决定先下手为强的好。
"噢,Shit!"
她听到了磕碰声以及那人的怒骂声,随即迅速起来开了床头灯,下来床,三两下把摔在地上的人给制服。
她感谢父亲,早年托武术师傅教导她的擒拿术。
"说,你是怎么进来我家的?!"她用德语冷声质问。
舒尔茨动弹不得,额头磕着了,瞬间酒醒一大半,"小姐,你胡说什么?这是我家。"谁又能告诉他,他的房子怎么会有一个女人睡在他床上?
“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一口地道的德语,景澜听懂了。
可是……这是他家?
任凭舒尔茨怎么挣扎,他还是被景澜牢牢的从后边擒住双手,她的膝盖顶在自己腰上,令他动弹不得。
这女人还是有两下子的,自己一直处在下风,这是舒尔茨最为恼怒的地方。
他居然被一个女人弄趴下了,要是传到洛德和雷夫这两个家伙耳朵里,准笑他半个月。
"松手。" 舒尔茨声音也冷了下来。
景澜这边在思考眼前这名金发男言语的可信度,纠缠中,一串金钥匙在他口袋里掉了出来。 景澜看到了,一只手擒住他,另一只手把钥匙捡了起来。
这钥匙跟海伦娜太太给她的开启家门的钥匙一模一样,同样的款式,同样的颜色。
这足以说明,他是光明正大用钥匙开门进来的。
那些不确定的问题在她心中落实了。
她伸手把舒尔茨的头掰过来,看到与那张相片里的人一模一样的脸时,她微微怔愣。
"你是海伦娜太太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