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蓝眼澄净如往昔,总是那么真诚的直视她。
景澜太知道他的习性了,没等他掌握主动权,抢先一步贴在他唇上。
舒尔茨显然没想到自己的诡计被她一眼看穿。
这若是放在战场上,他的空战计划被敌方一眼看破他肯定会恼怒。
可是现在不是战场,面前的是他的澜澜,是与他相伴一生的妻子。他又怎么会恼怒呢?他应该为她了解自己而感到高兴。
所以他要做的,当然是回应她的吻。
舒尔茨搂住景澜的腰。他们在月光下拥吻,温柔绵长,浪漫缱绻。
也许,我们一直会拥抱平凡的幸福,感受生活的点点滴滴,用以描绘我和你的余生。
那将会一定是一幅绝美的人生画卷,我的舒尔茨。
景安的头发长出来了许多,随了景澜,黑中带棕。不过眼睛随了舒尔茨,也是一双剔透的蓝眼睛,或许是混血的原因,颜色比他爹浅了一些。
得知舒尔茨喜得一子,他的好友们抽出空来一同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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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舒尔茨对外大肆告知。在孩子出世没多久,他在联队的时候,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逢人就说,我有个孩子了。
好友们见此,不祝贺一下说不过去,便齐齐登门拜访。
克林曼给景澜的孩子买了许多小玩意过来,逗孩子开心。
几个大男人围着一个婴儿左看看右看看。小东西被一群怪叔叔围着看也不怯场,在克林曼怀里手舞足蹈的,咯咯笑着。
丹尼也被景安可爱的模样所俘获,说:"小宝宝长得很像长官。"
卡夫像看弱智的眼神看他,"你傻啊,你长官的孩子,不像他像谁?难道像你?"
丹尼哦了一声,"也是哦。"
卡夫头顶一片乌鸦经过。
克林曼轻轻摇着景安,小婴儿让她母爱泛滥,她跟莱斯说:"这小东西可爱的紧。"提到孩子,她语气变得感慨,"林斯小时候也这般可爱,转眼间他已经长那么大了。"
莱斯说再跟她生一个还来得及。
克林曼羞得踹了他一脚。
雷夫刚从别的驻地调过来,他和舒尔茨和洛德是校友,听说不久后会去到舒尔茨的联队,担任他的机械师。为此,舒尔茨特地开了瓶从法国来的昂贵的香槟,与之共饮。
安德烈有事要忙,他们都说这维也纳风流贵公子来到莱茵兰后,势必把这儿的少女皆揽入麾下。
景澜从房间出来,伏在舒尔茨耳边说了几句,舒尔茨就停了酒,去到那男人堆里,从克林曼怀里抱走景安。
丹尼说:"长官,我还想摸摸他的脸呢。"
"摸什么摸,你洗手没有?我儿子爱干净得很。"舒尔茨把孩子交给景澜,对丹尼故作嫌弃的说,"你那手,擦完屁股都不知有没有洗。"
景澜带孩子回了房间。
丹尼为自己辩解:"长官,我每次上完厕所都洗手的,我也爱干净。"
其他人大笑。
莱斯揉了揉丹尼的脑袋:"哎哟,傻小子。"
舒尔茨回到原位继续和雷夫、洛德他们饮酒,其他几人闻着酒味也来了,不久就开始举杯高谈阔论。
从国家大事和武器,到什么型号的步枪、新型坦克以及德国正在进一步优化轰炸机、战斗机的有关战争的话题,一个不落。
清儿给他们做饭,收拾碗筷的时候跑来找景澜哭诉,她二十多年来从未被其他男人摸过的手,被一个洋鬼子摸了,说景澜一定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景澜只好问她是谁摸的。
清儿指了指不远处一张俊俏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