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姑娘。”
景澜为此产生了好奇,“老先生,你可以跟我说说,怎么跟他相识的吗?”
“当然可以。”秦追很乐意与她相谈,“五年多前我在柏林街头行医,中医的宣扬程度在国外肯定没有西医高,而且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下,欧洲人普遍对亚洲人有着天生的优越感,通俗点来说就是种族歧视,他们说我是坑蒙拐骗的东亚骗子,实际上觉得我一个亚洲来的老东西好欺负,以这些理由作为借口。”
“有个小伙子救了我,就是你的丈夫,舒尔茨。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个中尉,他给我的印象是有着极高素养的军官,与德国另一支武装部队不同。他一开始也不相信我是个医者,只因我看起来实在不修边幅。”
“不过他没有因为我是个东亚人而像其他欧洲人歧视我,相反他很尊重我,并喊我做老师。”
他停了言语,一双老眼笑眯眯的看着景澜,把景澜看得有些不自在:“怎么了老先生?”
秦追继续说道:“还以为他为人很严肃,剥开深一层,实则也是个爱情至上的傻小子。他跟我说,他深爱着的女友也是一名中国人,他最后看出来我是个高人了,向我请教中文,学习中文是为了写她的中文名字。”他看着景澜的笑意不减,反而更深,“现在我知道了,他说的女友是你,看来现在姑娘你已与他成了婚,并育有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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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澜有些羞赧的点点头,“是的。”
“不过我听他说,你们最近在冷战?”
景澜不可否认。
“前些日子,舒尔茨遇到了我,我身在华沙让他感到惊讶。在战争的前不久,我来到华沙老城,重温我与米娅走过的路。德军进攻波兰,好在米娅在天上保佑着我,我才没受到战争的波及。”他停了停,又道,“他跟我说你与他因为信仰和理念而冷战,他问我中国什么样的礼物有着好的寓意,他费尽心思想与你和好。”
景澜现在知道了,那两把锁的由来。
“所以,他哄回你了吗?”
景澜不知作何言语,半晌她才默默道:“我两个亲近的人,皆死在了德军的侵略下。”
“现在的德国人在国家高层的洗脑下,诞生了一个极端的国家。”秦追叹了口气,补上一句,“战争毁人。”
“舒尔茨会跟我说起他的梦想,他受父亲的影响,一生热爱飞行事业,少年时期被挑选去苏联进行秘密的飞行训练,再到他如愿以偿的成为了空军,他说这一切仅仅只是追随他父亲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