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有告诉景澜,因为她看起来也不想知道有关自己的事。
“他会平安的,对吧?”
安德烈只觉说出来的话连嘴角也变得苦涩了:“以他的飞行技术,相信他会平安归来的。”
景澜让安德烈离开了,她想一个人。在安德烈走后没多久她也离开了多瑙河,毫无目的游走着。
音乐厅的大门开着,只是她手上没有了当年的门票,她无法进去了,也无法听到那首蓝色多瑙河。
在一家照相馆停下,她被贴在玻璃门上的相片吸引住了,不为什么,只因她是这张相片的主角之一。
照相馆的主人一眼认出她来,当年她与一个金发碧眼的少年的合影成为他照相馆宣传照片之一。
照相师傅问景澜过了那么多年,她与这名少年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
景澜只扯出一抹苦涩的笑,说她这张相片拍摄完,她早与他分别,自从再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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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相师傅一阵唏嘘,开始向景澜述说少年当时来拿相片时,如获至宝的心情。
像被惊涛骇浪席卷了内心,她无法维持冷静了,眼泪止不住的掉,照相师傅的老婆是个华人,见此上前安慰。
景澜想买下这张相片,只因她和舒尔茨的合影都留在了莱茵兰,她不能再回去了。
询问之下,夫妇二人知晓大致缘由后,他们选择把这张相片交给景澜。
相片在手里,景澜突然有了方向。她向安德烈说她要离开维也纳,回到慕尼黑的路德维希大街。
那里一定会让她重新快乐起来,那条大街、海伦娜太太的房子,承载了她和舒尔茨许多回忆。她不会痛苦了,即使他不在身边,单单靠着回忆,她就能振作精神,开始新的生活。
安德烈刚从女人堆里出来,身上还残留着不同女人的香水味,他有些醉了,他为景澜对舒尔茨的感情而感到恼火。
"你跟着我,你离开了他就别再想他了,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甚至比他给的更多。"他开始鄙夷舒尔茨,"他无法保护你,和你们的孩子,可是我能,我绝不会让旁人伤害你一分一毫,即使是那群党卫军也不可以。"
"我不会像舒尔茨那般懦弱无能,他们伤害了你,我不会管他们身份,我会当场毙了他们。"
"你喝醉了,安德烈。"景澜冷静的看着他,语气没有波澜,她转身就要走。
"别走。"安德烈拉住她,急迫道,"我说真的,你就跟着我,我会为你收心,给你带来你想要的安稳、快乐、幸福。"
"你们男人的话如出一辙。"景澜甩开了他的手,"你现在需要冷静。"她不再逗留,上了楼。
安德烈清醒过后,向景澜道歉,景澜没有怪罪他,而是告知他明天她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