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住受伤的安妮莱斯,看着手上的血,一股怒意涌入大脑。
对面的棕色头发男人再次把枪口对准我,当其并扣下扳机,我的身体受到一个意识的指引,提前侧过头躲开子弹,并快速伸手抓住他握枪的手。
他见状连忙用力抖开,退开几步,举起枪再度指向我,喊我马上去死,并开了枪,然而依旧被我提前预料侧身躲开。
他当时的反应震惊不已,赶紧扣动食指想要开下一枪,但我已然移动到他的跟前,抢在他开枪瞬间,抓住枪扭断他的手指,随后冲他一声“该去死的是你”,将蓄力已久的愤怒一拳用力殴砸在他的脸上,随着一阵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棕头发男人的面具连同他的鼻骨都一并粉碎掉,并连飞带滚地摔出去十米远。
和她一起的棕发女人见到他被我打飞,顿时愤怒地拔出小刀朝我刺了过来,我移步躲开后用力踹她腰部一脚,把她踹磕到餐桌,脑袋裂开一个口子,流了大量的血。
可这事没完,我接着一脚猛跺她的侧肋,把她左边身体的肋骨踏成碎片,女人惨叫一声,狂吐了两大口鲜血。
“艾米!”见到棕发女子受伤,前一秒还爬不起来的棕发男子愤怒地朝我扑过来。“混蛋,我要杀了你!”
我捡起地上的枪对着他的膝盖连开数枪,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没中爱达下的毒的,可能他们跟爱达一伙,也可能跟我们一样没有喝汤和喝水,但我当时没有多余的心情想那些,因为我的潜意识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向我呐喊,叫我杀了他们。
我的每一枪都打在男子的膝盖和肩膀上,弹无虚发,最后男子整具躯体垮在我的脚下,要是还有一发子弹,我说不定那时就开枪爆掉这玩意儿的脑袋,可惜弹匣内的子弹不够。
既然子弹不够,拳头来凑,我掐住男子的喉咙把他拎起来,说起来也是冤家路窄,等我把男子举起来时,我诧异地发现,这家伙居然是上次在树林里开枪打我的那个混球。
本来能见回安妮莱斯,我就不想和他计较了的,但他好死不死居然再次找我麻烦,还伤了安妮莱斯,我岂能忍?
我抄起拳头对着这家伙的脸就是一通暴力输出的狂殴猛砸,狂怒般连续殴打了三十多拳,期间,棕发女子几次起身要阻止我,都被我一脚踹开,还反手一个肘子打烂她的脸,男子见女子被打,愤怒地想反击,向我挥出拳头,我抓住他的胳膊反手就拧断,断裂手骨刺穿皮肤暴露在胳膊之外,接着一拳返还打烂他的嘴巴和满嘴的牙齿,之后残忍地猛踹他血肉模糊的双腿,把他的双腿硬生生踹断后,握紧拳头继续殴打重捶他的脸,把他的脸部骨骼打得稀碎,牙齿崩裂,扎进皮肉,随之一点一点地凹陷下去,最后连一张完整的脸也没有。
“住手!”棕发女人悲凄地呐喊,举起匕首向我扎了过来。
我看都不看她一眼就用五指掐中她的手腕,用指甲使劲划开她手腕上的血管,拗断她的手腕后接住掉落的刀,然后一脚将她蹬飞墙上,随手把匕首飞出去刺穿她的左肩,一掌将其打穿进墙壁里,把女人钉死在墙上,之后一脚将她的胳膊踩成粉碎性骨折。
把碍事的收拾,我继续把怒意往棕发男身上输出,将其殴打成至残废。
就在我打到几乎忘我时,一记重拳朝我脑门打来,我感觉到拳风,张手就将其拦了下来,那对粗鲁的那男女也加入战局,随着两人把面具摘下,我注意到,又是熟悉的面孔。
粗鲁的男人是当初那个打泰拳的,他快速出拳和出腿往我身上输出,但不是被我挡下就是避开,结果还被我一拳打掉了一颗门牙。
泰拳男吐了一口血,摸着流血的嘴,震怒不已。
“这家伙还是人吗?”
“果然上次在林子里就该杀了他!”
喊完,泰拳男子向我挥出第二拳,我用左手拦下并同时抬脚踢踹泰拳男的腹部,泰拳男看上去很强壮,但我一脚过去后,他马上吐血跪下,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一个手刀劈了过去,泰拳男本能抬起手臂去挡,但我早就瞄准好手臂最脆弱的部位砸下去,泰拳男的手臂顿时麻木,我瞧准机会,重击一脚地踹他脸上去,泰拳男顿时脑袋后仰,“砰”地一声,脑瓜子撞地板上,磕出一地鲜血。
泰拳男的搭档女子,见粗鲁男倒下,马上拿出一袋毒虫向我撒来。
恩娜这个女人,我记得是会蛊术。
我掐起棕发男,用他的身体挡下毒虫,然后挑了一只看上去不错的虫子弹回给恩娜,同时送回去的,还有一根银针,扎着毒虫刺穿恩娜的皮肤,然后我一掌打在棕发男子的胸口,掐住他的脸拧向恩娜,把他内伤的血喷到恩娜身上,之后再补一掌,把棕发男身上的毒虫打回给恩娜。
之后所有毒虫都回到恩娜身上,覆盖她全身,啃食她的身体,恩娜也惨叫地倒在地上打滚,滚出一地的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