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彪没有说话,只是大笑几声就一跃飞走了。
文钊大怒,跑上去吼道:“我赢你,你却逃跑,难道你又想食言不成?”
说这话的时候,只见浓雾逐渐散去,四周景象隐现,旁边有个石碑,上面有‘阴阳百花池’几个大字,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刻着‘阴阳池畔百花香,池水分明两界长。’这池子连同四周不过云国寺乐二娘所住大院般大小,而这两天文钊却在这地寻不到出路,实属奇异。
这时文钊看到张毕乐独自一人泡在阴池之中,便近前到她的身边,只见她全身裸露,呆呆望着前面,不知在看什么。文钊触了一下池水,哎呦一声,立时把手缩了回来。
文钊用手在张毕乐眼前晃了晃,见她丝毫没有反应,便把她抱了出来,又脱下自己的外袄给她披上。
文钊把她搂在怀里,双手攥着她的手给她吹暖气,此时只觉得有一股阴寒之气涌遍文钊全身,噗噗,文钊连打两个喷嚏,心道,完了完了,乐图兄弟难道被冻死了。
两日前,张毕乐被文钊放到地上,她昏昏欲睡,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酸痛,有股热气聚集在自己的会阴之处。此时她痛不堪忍,忽见前方有一滩寒水,没有多想就跳了进去。
‘啊’的一声,没想到这池水寒气透骨,适才张毕乐刚入池,犹如千针穿肤一般。被这寒水一激,张毕乐又爬到岸上。
过了一个时辰,此时寒气渐退,而这热气犹如春芽,在她丹田四周慢慢散开,这热气越聚越盛,越散越多,不多久,她只得再跳到池中。正如一开始那样,这寒水刺痛,她一刻也忍受不了,只得再次爬上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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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反复,入池不是,爬上来也只能暂缓一时之痛,张毕乐心道,我一定能挺过去,一定能,但是热气寒气袭来,便由不得自己了。
张毕乐想要再爬上岸来,不知道被谁在背后按住,她回头一看,原来是文钊把住她的双臂,此时她心下大喜,高兴说道:“文哥哥,你去哪里了?这池水我不能忍受,还是叫我上去吧。”
文钊说道:“你一直上去下来,倒不如坚持一下,也许这寒水可以祛除你体内的热毒。”
片晌后,张毕乐觉得体内热气尽散,便要上岸去,文钊按着她不放,说道:“你上了岸,只怕过一会这热毒攻心,你又想下来了。”
张毕乐摇摇头,说道:“我保证不会再下来,还是叫我上去吧。”而文钊却像没听到一样,还是按着她不放。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张毕乐嘴唇由红变紫,肌肤由粉变白,她幽幽说道:“文哥哥,我...我好冷,怕是再过一会,我不被毒死,也...也会被冻...冻死在这里。”
这时文钊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精光,在背后一把搂住张毕乐,叫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张毕乐双颊晕红,赧颜得看着前方,瞬间一股暖气流入心间,虽未出池,但那热气又翻滚上来,比在岸上更甚。
不过多久,张毕乐脸色大变,哆嗦着说道:“文哥哥,我们还是出去吧,我想我的毒已解。”
文钊仍然搂着她不放,不过多久,池中之水突现异象,本是一池清水,却瞬间被染成红色,犹如血色一般。池中的欧石楠由白变红,而那开的娇艳的虎刺梅却由红成黑,一阵风吹来,池中鲜花纷颤,花瓣四飘,从空而落。
张毕乐一阵娇羞,转过身一把抱住文钊,幽幽道:“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