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哪里去了,在你眼中,本世子便是这么一个饥不择食之人?”沈诗琪都要气笑了。
也不看看他什么颜色,她自己什么颜色。
就她目前顶着的镇北侯府世子的这张脸,便是自己每日洗漱时,都忍不住在铜镜跟前赏心悦目的端详一番。
看得上这一把骨头?
“你放一万个心,你这把骨头,当柴烧本世子都觉得硌,万不会对你起什么歹念。”
赵青风木着脸:“世子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还是婉拒。
沈诗琪也不急,继续道:“你还欠我二十两银。”
“我也没什么想问的了。这样吧,你桌上那几篇策论,我买了。你再写两篇新的策论与我,我若满意了,这银钱便算是相抵。如何?”
赵青风想了想,答应下来:“好,世子出题吧。”
“一曰:痛革官弊。”
“二曰:筹饷。”
沈诗琪淡淡说道。
待赵青风取来往日的几篇策论,沈诗琪拿在手中十分满意:“你既然没病,三日之后,我来取你新写的策论。”
“这三日内,每日我会派人给你送吃食与炭火。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未能写出我满意的策论,这些吃食与炭火,算你欠下的。若是我满意了,这些便一并算作酬劳。如何?”
赵青风登时警惕起来:“炭火与吃食我自备便是,不必劳烦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