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方才大夫也说了,你这身子太弱,天气又冷,就你这冷锅破灶的,病了怎么办?我可不想拿到一份过了病气的策论,嫌晦气。没得商量!这些吃食炭火你必须收!”
“世子莫不是又在给我下套?若是你一直不满意,我岂不是越欠越多,永世不得翻身了?”赵青风冷笑。
这黑心世子果然没那么好心。
“自是不会,你只需拿出该有的水平来,就类似治水这篇的水准,便能合格。”
院中,停歇片刻的雨又渐渐下了起来。
松竹撑起一把大伞,为沈诗琪将风雨遮得严严实实。
沈诗琪却主动走出大伞,将马车上另一把油纸伞取下来,亲自撑开,递给赵青风。
不是他之前去桃李书局时打的那把半旧的油纸伞,而是一把簇新的。
“旧伞残破,换把新的吧,不收你钱。”
雨中的赵青风拧着眉,半天没作声,沈诗琪手都撑酸了:“快接着呀!不管策论写的如何,都算是爷送你的,省的你外出着寒过了病气到我的策论上。”
赵青风望着世子沾湿的衣襟,眉心微动,最终还是拱手接过伞,自己撑了起来。
“愿世子说话算话!”
“得,那我先回了。”
雨越下越大,眼看着就要起风,沈诗琪也不多留,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上,外头赶车的松竹忍不住插嘴了:“爷,您自己都考不中白麓书院,这赵秀才,您还能给安排到书院么?”
“滚!谁说爷考不中了?爷那是不屑于与这些穷文人们抢夺名额罢了。白麓书院,爷想进随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