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曜轻轻捻去那颗桂花,又道:“涣之,再不醒,美人就跑了。”
不知是听到这句话,还是被梁文曜的动作弄醒了,裴策总算是睁开了眼。
见到梁文曜,裴策颇感意外:“梁兄,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
裴策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我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前几天才看过我吗?”
梁文曜笑道:“只是奇怪,你这次居然能耐住性子在府里待这么久。”
说起这个,裴策面上有些尴尬:“京城我都玩遍了,索性这几日京中不太平,干脆就懒得出门了。”
梁文曜也不拆穿他,目光落到那张画上,轻笑着:“涣之,你这画上的人,我来时好像见着了。”
“真的?”裴策当即坐起了身。
梁文曜道:“我记得好像是在南街......”
话还未说完,裴策拉着他就走:“走走走,去晚了可就看不见了。”
梁文曜试探着问:“涣之,你不是在闭门思过吗?”
“我都在府里待这么久了,陛下早该气消了,再说了,冯家都满门抄斩了......”裴策并未注意自己说漏了嘴,只拉着他往外走。
梁文曜听到这个回答,满意地笑了。
......
铺子里,凌幼瑶几人还在挑选料子做衣裳。
店里的伙计没见过凌幼瑶,只觉她气度不凡,又有婢女陪着,便猜这是京中哪位贵妇人。
“夫人,您看这匹料子怎样?”伙计指着那匹绛紫的料子,一脸热情,“都是新拿的货,京中的夫人们都